“我死了你就能永远记住我!我是因为你和叶南烟而死的,你们的感情之中,永远都有我安雨汐的存在!”
安雨汐的眼里满是疯狂,握着刀柄往自己的喉咙送了送。
刀尖划破细嫩的皮肤,血顺着冰冷的刀刃流到她的手上。
可她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一般,笑了:“锦洲哥哥,如果这样能让我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我不介意用我的性命来换!”
“你不会。”
墨锦洲眸光清冷的看着她:“别太高看你自己,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说完,毫不犹豫的回过身,离开了。
安雨汐愣愣的看着他冷漠的背影。
终于忍不住,绝望的大哭了起来。
哭声渐渐被门外的音乐声淹没。
禾易回头看了眼房间,蹙了蹙眉。
因为安娅的原因,安崇的爷爷把安雨汐像是眼珠子一样疼爱。
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免不得会影响安墨两家的关系。
“老板——”
才刚开口,墨锦洲忽的抬起手,猛地捶向身侧墙壁上的挂画。
“咚”的一声闷响,玻璃破碎,划伤了他的手。
血顺着指缝往下流,将中指指根上浅褐色的痣染成了鲜红。
他阖了下凤眸,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好在,浑身的
燥热渐渐被疼痛感压制。
身体内奔涌的血液也渐趋安静。
“老板,是有棘手的事情?”禾易担心的问。
“无事。”墨锦洲眸光清淡,“压制下药性而已。”
禾易顿时便想到了进门时闻见的那股若有似无的玫瑰香。
蹙了蹙眉:“安小姐出国几年,不该学的倒是学到了不少。”
顿了几秒后,又说:“待会儿我会将安小姐送回安家。”
“嗯。”墨锦洲眸光平静的从他手上接过手帕,按在伤口上止血。
上了车,禾易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医药箱替他处理伤口。
“今晚的事,别告诉任何人!”墨锦洲看着染着血的纱布,说道。
“明白。”禾易应道。
老板在意安雨汐的名声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个任何人,是所有可能让老板娘知道此事的路径!
不过,他觉得,就算老板娘知道了,也肯定不会生气的。
老板坐怀不乱、守身如玉。
他要是女人,绝对感动到扑在他怀里嘤嘤哭!
……
翌日,下午。
墨思泽找过来时,墨锦洲正在吃晚餐。
“锦洲,我有话和你说。”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墨锦洲吃完了这口虾仁,才看向禾易:“去让连壹挑一瓶红酒来。”
禾易看了墨思泽
一眼后,颔首离开。
“是为了辉腾的事情?”墨锦洲直截了当的问,声线清凌凌的。
墨思泽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目光闪了闪。
冷声回答:“我是为了墨通的事情,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扯到辉腾上去。”
墨锦洲也不在意他的逃避。
夹了块鸡丝豆腐吃了,才说道:“我只是墨通的股东,而非总裁。墨通的业务,你不该来找我谈。”
墨思泽神色一凛,眼底阴沉更甚:
“是啊,你只是股东,坐等年底分红不就行了?管业务做什么!墨锦洲,你不会以为爷爷真会把整个集团都交给你这个瘸子吧?墨通是我和我父亲的地盘!”
墨锦洲对他的奚落和羞辱无动于衷。
依旧老神在在的享受着美食:“我是来完成爷爷交代的工作,大哥既然如此自信,又何必来特意找我呢!”
墨思泽暗暗咬牙。
看来墨锦洲是打算和他打太极到底了?!
“对了,忘了和大哥说。”墨锦洲抬眸看了他一眼,“辉腾那些被你让人烧掉的合同和财报,我已经找到了备份。”
墨思泽的心猛地一沉,脱口而出:“怎么可能!那些东西怎么可能有备份!”
话音落下,才意识到他这是承认了和辉腾的关系。
脸色当下就变
得更差了。
墨锦洲喝了口鸡汤,唇角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墨思泽知道他在嘲笑自己。
定了定心神后,盯着他:“锦洲,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做绝是不是?做人留一线,对他人对自己都好!”
绝不能让厉弢知道他这几年利用虚假交易和虚提损耗率,伤害墨通的利益丰富自己的钱包!
万一老爷子一气之下将持有的股权都给了墨锦洲,那事情就大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