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森不再说话,沈蔓咬着陆禹森的耳朵呜咽哭出声。
他轻抚她的脸,吻她的鼻子和唇哄她,“乖,你乖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沈蔓的不适感慢慢褪去。
陆禹森餍足的躺在旁边睡着了,修长有力的臂弯搭在她的胸前,像野兽圈地,占有欲爆棚。
她轻轻拿开他的胳膊,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小心的给他盖好被子,这才穿上浴袍离开。
多年没见,他在这种事上竟然变得有些霸道。
沈蔓多穿了一件陆禹森的西装外套,在走廊上找了一个避风的角落给王佳佳打电话。
“佳佳,来梨园公馆接我,顺便帮我带一件厚外套。”
“我一直守在附近呢,你怎么弄到这么晚?赵厉阳那个狗东西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凌晨,她和陆禹森缠绵的事已经成为了昨天。她从包房处收回视线,“没有怎么样,你快来吧,我很冷。”
王佳佳火速赶到,带了一件长到脚踝的厚外套把沈蔓厚厚包裹住。到了保姆车上,她把暖风开到最大,心疼的检查沈蔓身上的伤。
没有皮外伤,只有陆禹森留下的吻痕。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腰腹,密密麻麻,在沈蔓白皙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玫瑰,盛开到极致,不用问也能看出当时的激烈程度。
王佳佳气愤的要去后备箱拿棍子暴打赵厉阳。
沈蔓拉紧衣服,解释道:“不是别人,是陆禹森。”
这下换王佳佳惊讶了。
“陆禹森?他搞什么?凭什么这么对你?”
“有误会在里面,他喝醉了,我也没有拒绝。”
王佳佳轻轻摇晃沈蔓的肩膀,“蔓蔓你是不是烧糊涂了?陆禹森现如今有女朋友,而且人也变了,你这样跟他纠缠不清图什么呢?”
不等沈蔓回答,王佳佳想起什么,紧张的问道:“你们今晚做措施了吗?”
酒店的床头柜有,陆禹森戴了。
沈蔓羞愧点头。
不过操心命王婆子不放心,想到沈蔓几年前在国外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事,立刻发动车子去找24小时便利店买药。
“做了措施也要吃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体质?”
沈蔓这一晚上都很累,这会只想放松的靠在副驾驶上休息。
迷迷蒙蒙间,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几年前,她和陆禹森热恋时,在他的伴山别墅里,他对她情难自禁,吻得难舍难分。那时候他们刚交往一个多月,她当时还在参加比赛,所以他很克制,并没有把她怎么样。
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在比赛结束后。当时他先一步拿到了那一年hpl春季赛的冠军,她紧随其后拿到了女子高校联赛的冠军。
庆功宴上,他带着她提前溜走,在伴山别墅的二楼主卧,完成他们非常重要的仪式。印象中他很温柔,很体贴,非常照顾她的情绪。
后来他关闭两人的手机,拉着她待在别墅里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娇弱身体,他能金屋藏娇放纵一整个休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