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此人是官府通缉的要犯?”
沈南葵冷冷道:“是不是要犯,与我们何干,查案缉凶是官府的事,我们不认识什么要犯,只知道,方才那人是在帮我们阻挡这些贼匪,再说了,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又岂是我说了算的,永州衙门难道就这般无能,自己办事不力,所以处处都怪罪旁人?”
“信不信我一封书信递到建宁侯府,请建宁侯代为上书,让朝廷好好整治一番永州官场?”
她这话说得重,班头一时也不敢得罪她,忙说:“夫人勿恼,是属下失言了,属下万没有怀疑夫人的意思,只是,宫涛乃是衙门通缉的重犯,实在事关重大,既然他今晚曾在这里出现过,还请夫人能够准许我们搜查这个院子,他身负血案,此等做法,也是为夫人的安全考虑。”
沈南葵没有拒绝,只说:“速战速决。”
班头抱了抱拳,忙带着下属在院子四处搜查。
正房的门是大开着的,且又正对着院子,里面的陈设一览无余,就连唯一能藏人的衣柜也是打开的,班头心知这定是沈南葵的住所,不敢太过得罪于她,匆匆在屋里搜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退了出来,又去查别的屋子。
衙役搜查过后,全都回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