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患者,”江慕蹙眉看着池栾的动作,“现在做医生的都不用考核吗?”
池栾反唇相讥,“这么对妻子,我看做丈夫的,似乎也不用考核。”
说罢,他又叮嘱苏平夏跟林烟快去快回,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还有一堆事情要做,没时间浪费在这里。
……
林烟跟苏平夏坐着江慕的车去民政局,一路无话,车内气氛十分压抑。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下车时,苏平夏担忧道。
林烟摇了摇头,“还好,走吧。”
她现在身体状况很糟糕,几乎没好的时候,只要没难受到要进急救室,她就觉得还好。
而且江慕就在旁边,她不
想又被他说卖惨。
“刚刚还说你最近身体很糟糕,现在又还好。”江慕走在林烟身侧,凉声道:“你这身体情况未免变化得太快了些。”
林烟脚步顿了一下,扭头看着他,最后却没出声。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另有目的。
林烟默不作声跟江慕进去,很快便拿着离婚证出来了。
江慕以为他拿到离婚证以后会轻松,但他看着那个红色本子,却并没有感到开心。
“现在我按照你意愿跟你离婚了,我哥哥之前打黑赛的事,你能保证以后不提了吗?”林烟回头问江慕。
江慕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难过或者类似的情绪,可什么都找不到。
他们离婚这件事,似乎对她来说什么都不算。
他心口蓦地疼了一下,冷嘲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资格……我在你眼里,现在连个人都算不上了吧?”林烟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并不失望,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苏平夏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感情纠葛,只是看着此时的林烟,觉得心疼。
她正要安慰她,一道男声突然响起——
“喂。”
不远处一辆宾利车门打开,露出池栾那张过分漂亮的脸。
他冲着林烟喊道:“走不走?不走一会儿自己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