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来卖惨吗?”江慕冷冷看着她,“这里没人吃你这一套。”
他叫来保姆,让保姆把林烟带了回去。
林烟高烧浑身没力气,意识都有些模糊,早上起不来。是江慕找保姆叫他起床,硬是把她拽到了餐厅。
如今到他嘴里,却成了她刻意卖惨。
“真麻烦。”
保姆还是之前冤枉林烟偷u盘那个,她把林烟甩到床上,抱怨道:“都胃癌晚期了,怎么还不死?”
砰。
门被关上了。
林烟头栽着,正面朝下,腿却跪在那。姿势很别扭,捂得她难受。
可她没力气调整姿势,缓了好一会儿,才坐正身子,已是气喘吁吁。
“恶人真得会有……咳咳……恶报吗?”
林烟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说两句嗓子就不舒服,忍不住咳嗽。
恰逢江慕推门进来,“你说什么?”
林烟不想跟他说话,闭口不言。
“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间里待着,别出去给我添麻烦。”
江慕过来用手给她试体温,不过他的手才碰到她额头,她就挪开了。
他不悦地蹙了下眉,但是外面周语嫣喊他,他转身便走了。
汽车引擎声响起,渐渐远
去了。
林烟坐在床上,心里闷得慌。从昨晚听了江慕那些话开始,她便比任何时候都要不甘心。
他对一切心知肚明,却自欺欺人,只把所有的过错都迁怒到她头上。
就因为她好欺负,就要被人这么糟践吗?
林烟想到周津在监狱里狼狈的模样,又想起南南被周语嫣愚弄、还死护着后者的场景,心口像是压着石头,喘不过气。
“你随便吃点什么不行啊?还非要我另外做东西给你!”
保姆一脚踹开门,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她把粥递到了林烟跟前,一脸横肉里都夹杂着戾气,“吃!”
林烟摇了摇头,她没胃口。
可下一刻,保姆一手抠开她的嘴,一手端着粥就往她嘴里灌。
“真以为江少让你住在这儿,给你治病,是心里有你呢?不过是少奶奶对你有怨,他留着你一条命给少奶奶玩而已!”
“你个丑八怪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
林烟高烧,嗓子发炎本就难受。
滚烫的粥顺着喉咙灌下,烫得她想要大喊却又发不出声,只能流着泪不断挣扎。
那保姆却是个身强力壮的,抠着她的嘴不肯放开,还在不断往下灌。
烫。
好烫。
嗓子像是被烫掉了一层皮,滚烫的粥再流进来时,像是沙子涂在没有皮肤的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