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靳臣的门关上后,顾小包转过身背着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左边一个马,右边上叉下虫,这不就是闷骚的骚吗?
欺负他幼儿园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发烧,发骚的意思。
大舅舅好深的阴谋,居然要他戏弄大包。
顾小包挥了挥手里的银行卡,钱可拿,爹地不可欺。
顾小包回到顾公馆的时候,刚换了鞋子,就听到开门声,开心的转过身。
顾延城一进屋,还没换鞋,一只小兔子就从地上跳起,“爹地。”
顾延城生怕他摔下去,弯腰接住这只大兔子。
“儿子,今晚换兔兔装了?”
“对啊,爹地可爱吧。”顾小包摇晃了脑袋上的兔耳朵。
顾延城压低声音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你妈咪穿更可爱。”
“妈咪也有哦,晚上叫她回房穿给你看。”
顾延城伸手捏了捏顾小包的鼻子,“小家伙。”
无余生听到动静,快步跑出来,身上的围裙还没脱。
望着那穿着围裙,一副小媳妇样满脸笑容的女人,男人心底所有的不顺都烟消云散,勾起一抹笑容,连鞋子都没换,就踩进屋,“小东西,今晚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