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黑裙子,贵族向来有戴帽子的习惯,此时所有帽子都摘下放在手里,顾家总管在旁边主持祭拜。
同是顾家人,墓前是数不清的排列,越往前身份越尊贵越往后身份越卑微,在制度森严的顾家,庶出的永远都是卑微的而嫡出的永远都是尊贵的。
墓前第一排是顾家子孙人人都争破脑袋做梦都想挤上去的尊贵地位,在人群中投向第一排的目光中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更有野心狠毒的眼色这些投递眼神的人不乏有年轻二十出头的也有五十六中年的更有八九十老年的。
哪怕一时半会上不去,但是能望着那个位置也能激励不少人。
而此时的第一排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顾博华,另外一个便是顾家年迈的老祖母,岁月留下的痕迹非但没有消减她的美反而还有一种从内而外透露出的高雅和尊贵气息。
尽管此时人群中无人说话沉默一片,可也无法抵挡那些人眼神的交流议论。
顾总,怎么还没到?
从来准时的顾总,居然在今天如此重要的日子迟到?
站在墓碑旁边的总管掏出怀表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顾博华示意任刚一眼,就在任刚准备给顾延城打电话的时候,不远处而来的男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黑伞下的男人正是顾家未来的继承人顾延城。
望着姗姗来迟的男人无人敢说一句,所有人都知道顾延城是老祖母最中意的孙子,
也是顾家唯一一位嫡出子孙,而顾总母亲的娘家更是皇室贵族背景雄厚。
尽管顾家是顾博华掌权可老祖母在顾家的影响力那还是举足轻重的,老祖母都不说谁还敢说。
邵斌未跟顾延城进人群,而是与所有保镖一同站在人群外做好警备。
顾延城步入人群后站在老祖母旁边。
对于迟到的顾延城老祖母并未有半分不悦和斥责。
老祖母示意一眼总管开始祭拜典礼。
在墓园周围建有大大小小的城堡都是用来招待一些前来祭拜的人所住的。
在其中一座城堡顶楼一个男人拿着望眼镜在眺望不远处墓园的祭拜典礼。
从开始到结束这个过程有二十分钟,期间男人的眼神阴冷中透露着一股血海深仇。
二十分钟后男人离开了城堡。
从城堡出来后安全避过安保,刚出到墓园门口男人就发现身后有几部车跟上,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该不会是顾博华的人发现他了吧?
一秒令男人神色慌张。
男人踩下油门提速想要逃跑没想到那些车辆直接加塞堵住他的去路,眼看着无法逃离男人弃车而跑。
从车上下来那一刻,围堵他的人也全部下车,瞬间被无数把枪包围无路可逃。
“顾二少,请吧。”
来人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看来是知道他的身份。
逃了四年的顾博洋没想到会在今天被逮住。
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顾博华的人了。
被逮住就没逃生之路了,顾博洋假装顺从,在上车的时候抢了一个人的枪,没想到立刻被两个彪形大汉的保镖直接砸晕后丢进车里。
载着顾博洋的车一路向北趋离墓园。
等顾博洋醒来已经是数个小时后。
周围一片漆黑,但是从嗅觉上判断,他可以察觉到这是在书房。
顾博洋从地上爬起身,捂着被砸痛的脖子。
在他谨慎目光四处张望的同时,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啪!”
头顶的水晶灯亮了。
无法适应灯光亮度的眼睛顿时感觉刺眼的很,用手挡住眼,缓过一点适应后,顾博洋放下手的时候发现
四周都是个头高大的保镖。
“醒了?”一声带着玩味的嗓音响起。
那声玩味的嗓音很沙哑好像声带受损那种,顾博洋开始寻找那道声音,最后锁定目标,书桌后有一排书架,透过书架摆设的缝隙顾博洋发现书架后有一个身影仰靠在沙发上,能确定没开灯,只能隐约凭借书房折射进去昏暗的灯光看到靠在沙发上的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像是顾博华。
“是不是顾博华派你来抓我的!”顾博洋的质问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痛骂。
“逃跑后,把骗来的钱挥霍一空,还在美国欠下巨额赌债,扶不起的阿斗难怪会死在顾博华手下。”
凄冷的嘲笑声让顾博洋面色恼怒,从声音上来判断不是顾博华的人也不是顾家的人,还如此清楚知道他的事情到底会是谁?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助你重返顾家。”
原来是找他合作的。
顾博洋一下恢复一种小人得志的风气,用手拍了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