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睛:也就那样。
正好顾延城回过脸,余光掠过韩承安对他老婆挑眉的轻佻举动。
以直男眼神来看,这绝对是在调戏他老婆!
顾延城胳膊一挥,韩承安双手举过头顶,但还是被砸下来的力道迫使半蹲直接矮了一节。
“再敢对你大嫂眉来眼去试试看!”
啧啧啧。
顾先生这醋劲可不是一般大。
无余生笑着一只手揽住顾延城胳膊,“老公,你误会啦,他眼睛掉睫毛啦。”
“是啊,哥,你给我个豹子胆壮胆,我也不敢对你女人眉来眼去。”我去!居然被逮住了,好在只是挑眉,没有抛电眼外加一抹坏笑,否则那过来的就不是胳膊而是子弹。
顾延城抽回手,把无余生揽入怀中,接过无余生怀里的顾小包,轻轻拍了拍无余生腰身,“老婆,以后别随便和陌生人挑眉,外面的男人都是不怀好意的人。”
陌生人?
还不怀好意?
韩承安用手指着自己胸口,指到自己都怀疑自己就是个陌生人。
我去你大爷的,顾延城!
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韩承安第一次骂顾延城,抬脚对着顾延城的后
背,恨不得一脚过去,踹倒他这个妻奴老哥。
似乎这样踹不过瘾,韩承安还冲了上去,外加无数拳。
可泣和一个雇佣兵拦住架起韩承安往后退,小声劝,“爷,别动怒,千万别动怒,前面那位财神爷踹不得,踹坏了咱们得断粮了。”
瞧,顾总,是把承爷刺激到什么份上了,这平时把顾总当神膜拜的承爷,居然在顾总背后比手画脚,被人架起还凌空蹬了几脚。
等顾延城带着老婆孩子上了车,韩承安才骂出声。
整个诊所都是他的牢骚,“顾延城,你这个妻奴!男人的耻辱!我呸,妻奴,妻奴!”
“你以为你老婆是天仙啊,我呸,还不怀好意!”
“爷,顾总那已经是走火入魔的妻奴,您身为妻管严可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呸,老子才不跟他那种妻奴级别的男人说话!”
韩承安甩开雇佣兵和可泣的手,手拍打身上的衣服,两袖口一挥,背身后,像个唱大戏的,转身就回办公室。
可泣和雇佣兵凑一块,对着韩承安背影发出,“啧啧啧……”嫌弃声。
“咱们这位爷,那才叫丢脸,妻管严末期,老婆一跺脚,哎呦喂,直接扑通……”可泣手指着地板,“二话不说,两腿一弯,膝盖直接撞地板。”
“可不是,人家顾总虽然是妻奴,但在老婆面前那仍旧是威风凛凛的爷们,哪像咱们这位爷,哎呦我去,回家围裙一戴,搞卫生,洗衣服,头发还戴着个小发夹,为了哄老婆,肚皮舞也能上,闷骚的像个小骚货似的。”
“可不是。”两个人对着地板呸了一声,呸完后,发现后背发凉。
下意识对望一眼,“这门没关紧,风进来了?”
“咋那么冷捏?”
一回头。
哎呦我去,“爷,您咋在后面捏?”
“您,刚刚不是往那边走了吗?”可泣指了一下身后。
面无表情的韩承安从口袋掏出针筒,
麻醉的针筒特别长,帅气双手空中旋转两根针筒360°。
“爷,我们错了。”可泣和雇佣兵往后退挥着手让韩承安别过来。
韩承安抓住旋转的针筒,拔腿冲向两个人,“今天不扎死你们两个贱货,爷就跟你们姓!”
小兔崽子,居然敢笑话他!
车开远了,无余生还听到了诊所传来的惨叫声,“老公,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我那二弟平时没事喜欢和属下互动玩些娱乐游戏,别打扰他们。”
邵斌在心里暗笑一句,十有八九,可泣那个“八公”又合着人在背后笑话承爷被逮住了挨揍呢。
女的叫八婆,男的不就叫八公么?
无余生笑着搂着顾延城的胳膊,下巴抵在顾延城胳膊上,“老公,你看承爷好接地气,经常和属下玩,你不和邵斌他们玩吗?”
例如,钓钓鱼,打高尔夫,骑马,游泳,之类的?
开车的邵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抬眸就对上后视镜顾总那凌厉的眼神,邵斌挥着手,笑的无比勉强,“少奶奶,顾总对我们可好了,我们平时主要事业互动,我们很享受并且很珍惜顾总对我们的好。”
“偶尔也可以有些别的互动啊。”眨巴大眼睛。
顾延城伸手挑了挑无余生的下颚,“晚晚,相信我,邵斌他更喜欢事业互动。”
“……”没有人会喜欢承爷那种互动,少奶奶,您有所不知,顾总嘴里的互动,指的是挨揍,可泣他们是受过训练,打到瘫痪还能修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