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旳轻轻抚顺陈佩茹的后背,“妈,那个老东西是罪有应得,我都没出手她就自己遭报应,这怨不得谁。”
“什么,你没……”好像没听懂,但是这些话里的某些单词却让陈佩茹很欣喜,“你再给妈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吩咐人过去了,但是我的人还没找到她,她就出车祸了,所以说不用我动手,这就是报应。”
陈佩茹激动的不停拍着赫连旳的手背,“太好了,这件事总算没把你连累,妈这心就安了。”
“好了妈,剩下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主意,你饿不饿,我陪你下去吃点东西?”
“好,儿子你刚刚抽了那么多血,一会也要多吃补补。”
提起这件事赫连旳就满脸幸福,“余生说,晚上回家会给我炖,妈,我等晚上有得喝,不用你操心。”
“那顾延城也有,也不知道你开心什么。”想起她儿子为了无余生一句很普通的关心话就开心到如此地步陈佩茹就心疼。
“……”赫连旳笑而不答。
不管怎么说,只要是无余生的关怀他都要,并且很缺。
陈佩茹看到儿子那傻笑的样子就有点气,抬手打了一下赫连旳的胳膊。
赫连旳抿着唇继续在笑。
从医院出来陪陈佩茹去吃饭,吃完饭以后赫连旳就回公司。
回到dg没多久赫连旳就听到夏铭说任刚来了。
任刚手里拿着一份特地去买的糕点像是来赔罪,双手递给赫连旳。
赫连旳坐在真皮办公椅上一动不动盯着对面的任刚。
夏铭伸手上前接过东西。
“这次因为我的疏忽导致事情发生,真是很抱歉。”
曾经,在遇到事情有心无力惶恐的人是赫连旳,而如今随着赫连旳势力的增长,毫无前进的任刚反而成为了那个有心无力惶恐的人。
“老祖母身边的保镖你以老爷子的名义把人换成可信的人,另外你让图雅去照顾老祖母。”图雅是那边的人一定会看好老祖母。
“是。”
任刚应了一声后还是有所顾虑,“一旦老祖母醒来还是会有机会说出真相,到时……”
“这件事我有安排,你照我话做就行了。”赫连旳的手轻轻点了点扶手,“行了你先回去吧。”
“嗯。”
……
如今距离下班也就只有三两个小时无余生也不回顾公馆了,就跟着顾延城去公司。
坐在沙发的无余生看着对面正在实践教学的父子俩。
顾小包坐在顾延城大腿上,很认真听顾延城讲解公事,不时还拿笔把重点抄下来。
顾延城去开会也带顾小包去,顾小包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角落听。
会议结束后顾延城要去见一个客户,不方便带顾小包去顾小包就回去找无余生。
在去会客室的路上,邵礼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顾总,人没找到。”
“不用找了。”有人在暗中协助顾博洋离开,不管怎么找都是白费力气。
“顾总,我怀疑他背后还有人,会不会是东欧财团的人?”
“……”顾延城没回答,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
因为突然发生了老祖母的事情,所以按照计划去千语家吃饭的事情取消了,顾延城六点下班,无余生五点半就带顾小包下楼打算去附近买点东西顺便等顾延城。
带顾小包下楼走的是专属电梯直达停车场。
到了停车场在等司机开车过来这个过程中无余生发现了眼熟的人。
“包子,你看那个是不是顾董啊?”尽管无余生嫁给顾延城,是名正言顺的顾家少奶奶,顾博华的儿媳妇,但是无余生喊顾博华还是喊顾董。
“好像是咧。”顾小包垫脚,使劲拉长脖子去看,突然发现一个亮点,“妈咪,他车上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美眉。”
无余生一脸嫌弃,“还好你爹地没遗传到这坏毛病,不然我就咔嚓他。”
顾小包记住了从无余生嘴里说出来的“咔嚓”二字。
晚上顾公馆吃螃蟹,顾小包两个手拿着大剪
刀,还自己配音,“咔嚓,咔嚓。”
顾延城看到就心惊肉跳,伸手去拿顾小包两个手抓住的剪刀,“儿子,不能玩这个很危险的。”
“爹地,这个很锋利噢。”顾小包从凳子上站起身,俯身在剪螃蟹腿。
“咔嚓!”螃蟹腿被锋利的剪刀剪断。
“是,所以你不能玩,不然把小手指剪掉就接不上去了。”
“哇,那么危险啊,如果爹地在外面和怪阿姨玩被妈咪咔嚓了,是不是就不能站着尿尿只能蹲着?”
“噗!”对面一群喷饭的人,还有一些压制不住笑意快笑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