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摔伤,赫连旳就给顾小包解释过有妈妈保护宝宝不会有事的原理,所以顾小包不可能不知道。
顾延城看到无余生在笑,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顾小包!”
“哎呀呀,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我妈咪的脸蛋有巴掌,爹地也要有,不然怎么叫患难夫妻呢。”
“可你打了我两个脸!”顾延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打的火辣辣痛。
顾小包扬起手,“妈咪,委屈你了,爹地说不公平,来,我给你补一个。”生怕不够力,顾小包还对着手掌哈气。
顾延城立刻把无余生的的脑袋揽入怀中,“臭小子,你敢打你妈咪,我拆了你骨头!”
靠在副驾驶座椅靠背的顾小包,反手拽了拽邵礼的肩膀,“邵小礼,你看看做男人要像我爹地这样噢,自己可以吃亏绝对不能让老婆吃亏,知道没有?”
“……”小少爷,您能别扯到他头上来吗?
“礼礼,你怎么不说话啊?”顾小包的小腿勾到邵礼面前,一种邵礼再不说话他就要上副驾驶的姿势。
顾延城直接不搭理顾小包,既然有邵礼陪着顾小包玩,顾延城也能和老婆独处一
会了。
“小少爷,请您回到位置上。”比起邵斌的有趣邵礼更显得古板。
“礼礼,你怎么那么凶呢,你这样是娶不到老婆的,你娶不到老婆的话就要打光棍,打光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挥了挥手,别着急和你慢慢说:“我爹地说,打光棍就是一辈子没老婆,没人给你洗衣做饭,冬天只能靠一身正气过冬,手牵手,只能左手握右手,冰淇淋买一送一,多了一只吃到拉肚子。”
“小少爷,我是不婚主义,我不牵手,我家有暖气,有佣人洗衣做饭,我也不吃冰淇淋!”邵礼激动到青筋凸爆。
“哎呀呀……”好奇问了句:“什么叫不婚主义啊?”
“顾总!”邵礼已经快被顾小包的喋喋不休逼疯了。
“忍忍吧,给你加工资。”只要顾小包别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顾延城什么都能同意。
“……”邵礼泪流满面,快奔溃了。
怎么小少爷那么多话讲?
多话不算什么,怎么问的那些问题,让人听到会奔溃?
“礼礼,你怎么不说话了?”勾着脑袋去看副驾驶的邵礼。
“……”忍忍吧,顾总说加工资。
“礼礼,你听过钢管舞吗?”
“……”当聋子,什么都听不到。
“礼礼,我听二叔说,可泣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你也穿上丝袜跳钢管舞,一定很好看,我决定为你建一个舞台就设在半山别墅,你去跳舞,我给你做粉丝加油。”
邵礼用力挤出人生第一个微笑,“小少爷,你长得可真帅。”
再不笑,他怀疑自己会被顾小包折磨死。
他是不是得罪过这个小恶魔少爷?
捧着腮帮子,挥了挥手,还不好意思,“一般啦。”拍了拍邵礼的肩膀,“看在你也那么帅的份上,我改变主意了不带你去跳舞,改天我请你吃金拱门,咱们不要干那些高危险的事情,本少爷很宝贝你的礼礼。”他要把邵小礼改造
成和邵小助一样嬉皮笑脸的人,不能老板着脸不然会把桃花吓走的。
“谢谢小少爷的照顾。”难怪他大哥自从小少爷活泼后人瘦了那么多,而且情绪一度反复无常,原来都是被小少爷“关照”到的。
“礼礼。”
“是。”他叫邵礼,邵礼,一个有男人魄力,又有内涵的名字,硬生生被小少爷叫成一个中年妇女的称呼。
小少爷您叫礼礼就礼礼,能别用你那不标准的景城音喊“礼礼”二字吗?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您喊出来的“礼礼”不是“礼礼”而是“来来”,“来来”在景城口音上翻译成普通话,是“婆婆”。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叫成婆婆!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顾小包又开始喋喋不休,讲述一些小故事给邵礼听,从小红帽说到白雪公主。
墨镜下,邵礼的眼眶溢出了泪水。
人生第一滴泪水。
常说,小少爷是顶着天使光环的小恶魔,这一次总算深深感受到了。
大哥,助理这份工不好做,您还是快点回来吧。
……
郊区别墅。
放在桌上的手机免提音传遍整个客厅。
穿着米色针织宽松毛衣的笑豆豆趴在韩睿安腿上,韩睿安爱不释手摸着笑豆豆的长发。
“先生,今天一早老祖母就被送上船走了,我无意间听到陈佩茹和任刚的对话,说如今老祖母所有的资产都在赫连旳身上,而老祖母回到老宅也会被囚禁不能出来。”
“知道了,你继续留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