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顾小包牵住无余生的手,“妈咪,进电梯要小心点噢,不可以站在电梯门口,那很不安全的。”
无余生伸手摸了一下顾小包脑袋,“知道了。”
电梯门关上时,无余生和赫连旳挥手拜别,
顾小包给赫连旳抛了一个飞吻。
把人送走后,赫连旳依依不舍,转身回到办公室看到那空荡荡的办公室心里很不好受,坐下,打开抽屉,把一个铁盒拿出来,打开盒子是满满的星星。
每一次他想无余生时都会折一颗,有时候太过想她,想到停不下来就会一直在折,不知不觉,这个小铁盒已经成为接驳盒,每一次装满都会倒进一个大玻璃罐。
闭上眼,赫连旳想到公寓婴儿房里那一个比他还高的玻璃钢装已经装了一半荧光纸折叠的星星,一到晚上关了灯,那便是一道美景。
就在赫连旳尽情享受自己内心的小秘密时桌上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捞起手机,是一条彩信。
点进去,里面的内容让赫连旳从办公椅上跳起来。
夏铭刚进来就看到面色难看的赫连旳,“赫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赫连旳把手机递给夏铭,“我先过去,你去替我处理一些事情。”
“赫先生你不能过去,老爷子这摆明就是设局等你跳进去!”
赫连旳抓住夏铭胳膊,凑到夏铭耳边说了几句后快步离开办公室。
去到凯斯酒店顶楼时,赫连旳踏进天台就看到躲在某个角落偷看的图雅,赫连旳装作没看到。
鼻青脸肿的陈佩茹和鲜血淋漓的任刚看到赫连旳出现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喊了句:“连旳,别过来。”
赫连旳看了眼陈佩茹和任刚后把视线落在对面的顾博华身上,“我来了,想怎么了,说吧。”
顾博华双手搀扶拐杖,目光凌厉死死盯着赫连旳,发出一抹冷笑,“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如今翅膀硬了,居然敢和我叫板了?”
赫连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插在裤兜,在寡不敌众时身上一点胆怯都没有,反而还无比平静望着顾博华。
好,跟他装淡定是吧!顾博华递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丢下去。”
“是。”
陈佩茹和任刚被人从地上拉起。
“慢着!”赫连旳眉心隐隐跳动。
“呵呵。”装不下了?“想我放过他们行,你跪下来求我。”
“不要,儿子你不能跪下,妈宁可跳楼死也不要你跪下来求他。”
“啪!”顾博华反手对准陈佩茹的脸扇一巴掌,“贱人,你给我闭嘴!”
看到顾博华打陈佩茹,赫连旳脸瞬间难看,拽紧拳头,“你再敢打我妈,我不会放过你!”
终于看到赫连旳动怒了,顾博
华感觉心里无比痛快,特别是看到赫连旳痛苦,他觉得心里特别解气和舒服,一把揪住陈佩茹的头发。
陈佩茹头发被揪住,脑袋往后昂,眼睛不停去看赫连旳,“儿子你快走,别管妈,别管妈,你快走啊。”
“别说我不近人情,看在你像条狗一样劳心劳力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用着施舍的口吻把自己伪装成大善人。
赫连旳没少见过顾博华刁难陈佩茹的画面,但那个时候因为自己没能力保护母亲,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煎熬着,那种长年累月的挤压即将爆发,赫连旳拳头死死握成拳,青筋凸爆,咬牙切齿瞪着顾博华。
“你说,你说,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陈佩茹哭着哀求顾博华。
顾博华抽回自己的手,把脚探出去,“我鞋子走路弄脏了,你跪下来舔干净,把我伺候好了,兴许我大发慈悲就放过这个贱种。”
“好,我舔,我舔。”只要能保住儿子,抛弃尊严卑微如烂泥陈佩茹都心甘情愿。
陈佩茹的手被人松开,陈佩茹立刻跪到地上。
“顾博华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从十八岁跟你到现在,你就一直这样羞辱她,不把她当人看,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渣败类!”任刚使劲挣扎,试图挣脱压制,替陈佩茹不甘心,骂到脸红脖子粗。
“把他给我丢下去!”从来容不得任何人反抗自我为王的顾博华听到任刚如此痛骂他,恼羞成怒叱喝一声。
陈佩茹回过脸看着被人拖去天台边缘的任刚,带血的手在地上爬行,想要去救任刚,“阿刚,阿刚!”
一脚踹向陈佩茹的肩膀,陈佩茹摔扑在地上,背后传来顾博华的叱骂:“贱妇!”
任刚没想到陈佩茹到了这一刻还心心念念他,感动到泪流满面,“佩茹,能和你在一起,我死而无憾,我若死了,你就好好活下去,如果我没死,我任刚一定会娶你,给你幸福。”
“把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