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病房,陪在身边的是维斯还有外公,就没有邵斌,雇佣兵把无余生委托邵斌带给他的书信转交给他,雇佣兵还说邵斌看了无余生写给他的书信,因为相信无余生,所以担心毕节然会暗杀他灭口,所以就另外派人把他送走,而邵斌冒充他上了飞机。
后来,他听说飞机坠毁了,可经过仔细的调查,发现坠毁的飞机并非是那日邵斌所乘坐的那一部,所以他猜想其中一定是还有什么真相,邵斌有可能还活着,因为邵斌知道不少关于他的秘密,如果真是毕节然干的,那毕节然就有可能利用邵斌获取无数的商业机密从而方便自己办事。
他真是很好奇,那么一大部飞机到底飞哪儿去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邵斌的下落。
“邵斌没救出来之前,毕节然不能动,否则邵斌就活不成了。”
“嗯。”邵斌和他是上司和下属,更是患难兄弟,更是徐止茵的老公,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丢下邵斌不管。
毕节然从小区出来,在回去的路上,毕节
然似乎在想什么,拳头反复握紧,过了一会,“那个人现在怎么样?”
“还关押在基地严刑逼供,他嘴硬的很,不管怎么折磨就是不肯说半点东西。”
“严加看守继续逼供不肯说把他手脚都砍了我看他还倔什么,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人还活着,否则我们都要完了。”
“是。”
“对了,夫人呢?”听毕清涵说,吕海琼今天问起了手链的事情,毕节然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夫人今天在顾公馆为了替小姐出头和无余生带来的人发生争执,吵到头风犯去医院看病去了,我安排石文去接送夫人。”
秘书这个时候提到石文,是在告诉毕节然,石文是跟了多年的老司机,自己人,如果吕海琼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汇报给他听。
“行,知道了,回毕家吧。”
“是。”
吕海琼从医院出来,回去的路上堵车。
驾驶室的石文抬眸看了眼后视镜没想到直接对视上吕海琼的眼神。
自从知道有猫腻后,吕海琼格外警惕身边的人,没想到居然发现石文在盯着她。
石文对着吕海琼笑了笑,“夫人,现在是晚高峰堵车。”转移话题的同时也为自己刚刚偷偷打量吕海琼找借口。
“石文啊,你跟了毕老多少年了?”
“三十多年了。”
“那我问你,毕老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
“当然是夫人您娘家。”这件事谁都知道,当初毕节然就是娶了吕海琼才飞黄腾达,一路直上。
吕海琼抱着胳膊,手指轻轻点着手肘,“说的没错,我父亲,我爷爷,我娘家的所有亲戚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如果当初我没有和他结婚,他也不可能坐到今天我父亲这个位置。”
“是。”听吕海琼这句话,好像是在暗示石文,谁才是毕家真正话事人。
跟了毕节然多年的石文很懂得看眼色,“夫人,您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您,我也不可能跟着毕老走到今
天,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机会报答您,为了您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吕海琼竖起手,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她听得最多,“我问你,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来找过毕老?”
“哪,那个女人,没有,哪里有。”石文说话突然结巴起来,他虽然想巴结吕海琼,但是也怕毕节然灭口。
“毕老马上就要退休了,他退休了,你又能干什么?”
吕海琼一句话说到重点,他这几年一直都在为自己谋后路,但是因为没有背景,所以能想到的后路都不会比现在好,辛辛苦苦混迹大半辈子,他真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既然吕海琼抛出橄榄枝,那他为了自己日后的道路,也只有出卖毕节然了。
“我记得二十年前,毕老去学校出席活动,有个做接待活动的女大学生在那次接待了毕老,后来市里有活动,毕老说她舞跳得不错就让她过去。”
会跳舞还出席过活动的?“是不是就是那个女秘书?”她记得当时,有个来实习的女秘书,只是干了没多久就走了,她当时还很感动,以为毕节然是怕她吃醋所以把人调走了。
“是,每次出去,毕老都带她,一来二去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只是后面,听说这个女秘书生孩子了,而且正好和夫人您是在同一个医院同一天生都是女儿,生了孩子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
“那个女人的相片你有没有!”
“有,稍等一下。”他也怕自己遭毕节然灭口,所以暗中会把所有事情记录下来做保命符,那个女人的相片他也有,石文找出手机相片递给吕海琼看。
吕海琼盯着手机里的照片打量,这个女人的相貌和脑海里的毕清涵模样重合后,居然有诸多的相似之处。
好,很好,毕节然。
你这个混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