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晚晚!”陆纪言赶紧推开抱住他的女人,发现无余生背后在流血。
陆纪言双手握拳,肌肉紧绷到青筋凸爆,怒火满面,发出一声嘶吼:“毕清涵,我要杀了你!”
陆纪言凶神恶煞要杀人的样子吓得毕清涵一直往后退,“不,纪言哥哥你不要生我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毕清涵往海里跑躲避陆纪言。
追毕清涵的陆纪言看到倒下的无余生立刻回头跑向无余生。
冲到无余生面前,抱起人,用手摁住无余生在流血的背,“晚晚,没事,别害怕。”
“咳咳……”五脏六腑都在痛,涌现到喉咙的腥甜顺着唇角滑落,无余生抬起手摸着陆纪言的脸。“陆纪言,你信我爱你吗?”
“晚晚,别说这种傻话。”手脚慌乱的男人用手擦去无余生嘴上流出来的血。
随着血液流出身体这个过程无余生感觉自己的体温也跟着流逝,冷到连说话都没力气。
好像是有阳光的丝丝温暖洒落在皮肤上,无余生收回手抓住陆纪言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用这双看不见的眼睛去看着陆纪言,“你还记得吗,咱们在城堡的海边一起看过日出,这里的日出和城堡一样吗?”
“晚晚没有日出,现在还是晚上,你要看日出,我带你回城堡去看,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婚礼,婚纱也准备好了,咱们回去就结婚,你爸爸,还有阿姨们都在外面等着我们,我到时邀请她们一起去参加我们的婚礼。”
看来他是知道什么了……
无余生感觉自己很累很累,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脸颊靠在男人掌心。
她的声音很虚弱,虚弱到陆纪言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陆纪言把脸贴到无余生脸颊上,近到无余生说话时唇瓣一张
一合刮过陆纪言的唇角。
气若游丝的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家了。”她到底还是辜负了他的未来。
女人的泪水染湿了男人的眼睛,陆纪言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把防身的匕首,把匕首塞进无余生的手里。
在无余生感觉到掌心那把东西的形状时,包裹住她手的手带着往前刺。
在这一刻,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抬起手握住了锋利的刀刃,“不要……”
“晚晚,我是个在爱情中没有安全感的人,在赫连旳面前,这一方面我很自卑,我害怕你嫌弃我脾气不好,不懂的浪漫和生活跟他好了,我那日是一时生气到失去理智才对你说了那些话,晚晚你知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和你就像水和鱼,你是那片水,我是鱼,没了你我活不下去。”
听到陆纪言这些话,知道他还深深爱着自己,因为紧张自己所以才说错话,无余生开心的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滑落染湿男人的裤子。
“刺!”锋利的刀刃越过无余生的指缝,直直对着陆纪言的心脏刺过去。
握住刀柄的手撞到无余生的手掌心时,无余生的唇瓣开始哆嗦,咬着唇,不停摇头。
他怎么可以那么傻。
怎么可以!
陆纪言握住无余生的手,贴到无余生的心房上,“晚晚,从我爱上你那一刻起就没想过放开你。有你就有我,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你还愿意嫁给我,管住我这个臭脾气的男人吗?”
她还记得自己问过陆纪言,如果她死了陆纪言怎么办。
陆纪言说,当然是拿一把匕首捅自己,跟着她一块走。
他没有骗她,是真的,这傻子。
无余生昂起颤抖的脑袋,回应男人深情的吻,用自己的心去回应他,“
我愿意。”
她知道自己没有爱错人,他除了脾气坏点,嘴巴厉害了点外比谁都爱她,是用命和一生去爱她。
陪着她生,陪着她死。
……
三个月后。
米兰,岛上城堡。
满头银发的女人靠在男人腿上,同样是满头银丝的男人,两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声不满的叱喝声很不应景响起:“吻吻吻,吻什么吻,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像什么样!”
陆纪言搀扶起江晚晚,江晚晚站起身开心走向那个板着脸的男人,“爸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今天是靳哥上任的好日子,你们都过去看他就职典礼吗?”
“已经结束我们才过来了,我说陆维斯,你管好你儿子,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江阳搂着江晚晚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
江晚晚对着陆维斯露出尴尬的笑。
走在后面的一群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陆维斯的背,“你这亲家不好对付。”
陆维斯对陆纪言使眼色,还不去讨好你老丈人。
今天是年靳臣上任的日子,需要有一定身份的家族的长辈才能过去观礼,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