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士兵,去了新兵营。现在,高连长要从一个新兵蛋子开始混起,是龙还是蛇,那就要看天意了。
第二天,红星战队又出发了,这一次是酒泉,两千五百人的队伍,架着两百辆大车,烟尘滚滚的往着酒泉方向,扬起无数长鞭,渐渐远去。
野火这一次并没有着急扩充战队,但他开始有意的让随车俘虏们,在车队休息的时候,开始跑步和练习射击,每人每天十发的射击要求。只有表现良好,跑步数据和射击数据在前列的,才能有机会加入战斗营,能领到100个大洋的安家银子。
出城的第二天下午,侦察兵带来情报,五里地外,有大约六百人的骑兵,正在快速向张掖开来。
野火也毛了,老子们不去找你们,你们都跑过来找我们了,你真的当我们是软柿子,随便来一个就能拿捏?
当即让士兵通知后面两里地外的民众,让他们停车休息,只有等到冲锋号响起,才能再次向前行进。并且,民兵班要在前沿设置伏击阵地,以防万一。
于是两个队伍相遇了,野火带着三个连,埋伏在一条小山坡上,前面是道路和荒芜的开阔地。
小山坡后面两里地,有一个小树林,四门120毫米迫击炮,分散部署,正在根据前方士兵的步话机,调整到正确的射角,严慰宽和赵新新在一门一门检查,看看炮手们设定的角度和方位是否正确。
随着前方枪声响起,骑手挥动着旗语,四门迫击炮开始疯狂的怒吼,一枚枚炮弹从林子里飞出,落向远方。
随着旗语,标高不断调整,炮兵知道这是敌人在逃跑,他们正在延伸射击。
枪声停止,炮声也停止了,敌人在疯狂的往远处逃走。野火叫来张小五,“一连你们带着二连的战马,一人双马,给我追!不投降就格杀勿论,投降的拿走他们的枪,然后继续追,给我全歼他们!”
他又叫来铁头,“铁头,你带着三连的骑兵,给我在后面收俘虏,谁敢跑也开枪射杀。给我吹冲锋号!”
一连和三连的战士在冲锋号里,飞快扑向马匹,高喊着“冲啊!”,杀气腾腾地快速追击着敌人而去。这一战一直打到凌晨三点,一连杀的血流滚滚,三连把俘虏用绳子捆成串,一个士兵就押解十几个往回走。
最后,两个营逃回酒泉的不到二十人,个个都是失魂落魄,颤抖不已,他们的战马全都跑死了,这些人能活命,是躲起来,等敌人返程才敢跑回来,一路都是尸体,一路都是死马,一路都是血啊。
这一夜,赤色狼军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马家军的地盘上。这群人有重炮,一炮下来就是上百人和马被打成肉糜子,血肉残肢飞得到处都是,隔着老远人和马都被震得吐血,很多人和马跑着跑着就死了。可算是逃了,他们也不放过,一直追,一直追,用枪打,用刀砍,甚至用铲子劈,死死的追着每一个逃兵,一个都不放过。他们,每个人全身是血,就像从地狱里杀出来的嗜血恶狼,恐怖,血腥。
这一次,星火战队是有点狠,七百人的部队,回去的只有二十个,可野火他们俘虏的也只有一百八十人,也就是说这一战直接杀死了五百马家军,确实有点狠了。
最后,严教官说了一句话,“我看过战场了,大多数是震死的,他们冲的太密集了,这在大炮面前没有意义。”
这一次,星火战队牺牲了十一人,受伤八人,敌人已经被重炮轰破了胆,沿路都没有组织起一次真正的防御。
七月五日中午,星火战队抵达了酒泉城下,这一天马步青的两个骑兵旅距离他们还有八天。
星火战队在酒泉城外,停在一千米处,军队,炮队和车队徐徐展开,这一次四贱人要将星火战队的重型火力,展示给所有人看。
野火还是给了酒泉城守军一个机会,他写了一封信送进城内,“一个小时之内,投降,或者挨炮轰,你们选!”
2门160迫,5门120迫,2门82迫,一共九门拍击炮,以200米为间隔一字排开,这一刻连风都停住了,整个西北都没有哪一支部队有这样的重火力,更不要说后面那么多炮弹。
站在马车上,看着这么多大炮管子,高连长突然觉得,马连忠其实是个好人,如果没有马连忠同志,那么拥抱这些火热拥抱的就是咱了啊!
很多俘虏兵,以前长期在后队行军,他们没有见过这些重炮,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这些大玩意,都还没开炮,他们就已经觉得,咱家的火力就是牛啊!他们好像完全没有做为俘虏的自觉,反正是咱中国人的军队,跟谁还不是一样?前些年,军队打来打去,今天他是市长,明天市长就换人了,他们早就习惯了。丘八认死理,什么死理?谁的炮管子大,谁的道理就大!你认不认同?不认同?那给你一炮,你还认不认同?
酒泉城里,昨夜死里逃生的二十个士兵听说敌人要轰城,他们跪在连长面前,大声说,“不能打啊!连长,只要一开炮,弟兄们就全完了!”
连长也是气急,做为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