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大壮听得没感觉,他对文学没啥兴趣,更不是伤春悲秋的敏感细致人儿。
苗苗虽然学习不错,可她也只是接触课堂知识,老师不教的基本都不会。
二壮却为人活泛,跟老师关系不错,还和大队一些知青也认识,有时候也会扎堆聊天。
知青点那里有几个大城市下放来改造的,原本人还多,据说有干部、大学教授、文艺工作者、老军人、搞研究的,68,69年的时候陆续平反回去工作岗位,只有几个问题严重或者没关系平反的还在乡下。
现在估计就剩下俩老干部,还有俩文艺工作者,其中一个唱戏的,一个写书的。
二壮是个小滑头,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他不敢凑的热闹,所以那几个人他都认识。
他们也要下地劳动,每天累得腰酸背痛却吃不饱,难免就要说几句抒发情感的话,什么卖炭翁、养蚕人等等,都被二壮听在耳朵里。
夏明双倒是听得一怔,这孩子倒是敏感啊。
她笑了笑,“这是啥意思?二壮给我们讲讲。”
二壮就把大体意思给讲一下,“反正就是说种地的吃不饱,养蚕的没衣服穿。”
夏明双不想孩子们被种下偏激的种子,就想趁机引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