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昏过去了?”
顾云山坐在床沿上,关切地看着她,“胸口还闷么?脑袋晕不晕?恶不恶心?要是不舒服去卫生室看看。”
夏明双摇头,“好了。”她躺着,他坐着,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想坐起来。
顾云山摁住她的肩膀,“躺会儿吧,洗澡累人。”
他视线移到她领口,能看到皮肤泛红,估计没少用力搓,估计身上更是红一片。
她皮肤很白,再红一片……顾云山顿时觉得有点口干,他起身给她兑了半茶缸温水,回来喂她喝水。
夏明双靠在他怀里喝了好几口温水,感觉舒服很多,身体也不再那么乏累。她有些不好意思,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几点了?”
顾云山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十一半点了。”
夏明双直咋舌,“你们机械厂人真多。”
那么晚澡堂子还那么多人。
顾云山:“嗯,还有夜班工人。”
都这样了她也不能再非要回党校宿舍,只能留在这里过夜。
虽然是夫妻,可又不是夫妻。
之前还好说,现在是真不好说。
反正顾云山不能主动问她的事儿,她也绝对不能主动说,要是她说自己不是原来的夏明双,那她就得交代她哪里来的,就会牵扯很多很多问题。
这不是简单的讲故事,这是颠覆整个三观的问题。
顾云山的干部宿舍只有一张床,但是比党校的床要大,差不多是一米宽的尺寸。
单人床么,很宽敞,可要当双人床就有点挤,所以他们只能一个被窝。
夏明双坐在那里,自己想得满脸通红,要是他想干点啥,她怎么拒绝?找个什么借口?来例假?并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