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子们能得二两赏银,因此格外卖力。
不少被搜检的考生都恼怒不已,心中暗骂“有辱斯文”。
想要夺得功名,即便再不甘心,也要忍受这等毫无尊严的时刻。
沈逾白一行人排在第四队,沈鸿业也站在末尾,瞧见这等阵仗,浑身战栗,额头直冒冷汗。
沈秀清发现异常,关心询问:“鸿业哥你怎么了?”
沈鸿业如同受惊的鹌鹑,整个人哆嗦了下,在无人留意的角度用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干巴巴道:“没什么。”
沈秀清就安慰他:“虽搜检严格了些,但咱们又没夹带,很快就搜检完了。”
沈知行也难得说了句:“大家都是如此进场,不用太在意。”
沈鸿业含糊地应下,慌乱的目光便看向陈序所在的方向。
好巧不巧,陈序一行人的队伍就在沈逾白等人旁边。
陈序对沈鸿业一笑,又得意地看向沈逾白,却见沈逾白脊梁挺拔,目视前方,好似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陈序心中恼怒,心中愤恨:“看你一会儿还如何傲气!”
很快轮到沈逾白这一队,搜子们上前,领队的衙役便大声道:“此队若有县试前十名,可到队伍前面来。”
沈逾白、沈知行与其他两人便上前,让其验明正身。
衙役缓和了脸色:“竟还有淮安县的案首?”
站在门口的官服男子看过来,对沈逾白点了下头,沈逾白拱手作揖,又应了衙役的话。
衙役语气更温和了几分:“你们可提堂座号,到左侧站定吧。”
所谓“提堂座号”,实际是各县前十名受到优待,不用与其他众多考生一同挤着,与之打交道的衙役态度都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