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怒极,指着颤巍巍的罗婆子。
原本她就觉得房间里有股怪味,还以为是罗婆子身上的,原来是这饭菜的味道,孟锦云本来就对谢阮清有愧意,如今更加生气。
“夫人,老奴不是故意的。”罗婆子一边求饶,一边看向谢婉容。
谢婉容去别过头,装作没看到。
“来人,给罗婆子拉出去,杖责二十,日后只能在后院烧火,不准出来!”孟锦云愤愤说道。
罗婆子立刻挣扎起来,“夫人,夫人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三小姐,三小姐……”
被派去烧火,本来就是没有油水的差事,又累人,而且,二十板子下去,她这身子骨也就等于没了半条命,低等的下人是没有银钱找郎中的。
所以罗婆子才恐慌起来。
而孟锦云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懒得再看她一眼,“就是看我容儿心软,这才死命地求饶。”她说着,将谢婉容的手拉得更紧。
谢婉容却红了眼睛,“没想到四妹妹竟然被粗使婆子欺辱,都是我的错。”说着,她又啜泣起来。
一下子就吸引了孟锦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