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看了一眼容墨白,跟着珍妮弗到了后院。
没走几步,走在前面的珍妮弗突然转身,一个耳光重重甩向苏棠。
好在苏棠早有戒备,她挡住珍妮弗的手腕,怒斥:“你又发什么疯!”
“哟?狐狸精不装小白兔了?”珍妮弗恶狠狠地瞪着苏棠,重回六年前刁蛮任性的模样:
“你要是再敢勾引容墨白,我让你和你妈一起扫地出门。”
苏棠顿了顿,决定试探一番:“你确定是我勾引他,不是他勾引我?”
珍妮弗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苏棠并不清楚。
“他勾引你?”珍妮弗被苏棠气笑了:
“土包子,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会看上一个保姆的女儿?”
听到珍妮弗的话,苏棠愣住了。
珍妮弗居然不知道!她不知道苏棠早就认识容墨白,不知道当年的事!
那雇佣她的人,不是珍妮弗,会是谁?
“那他怎么就看上你了?”苏棠决定继续刺激珍妮弗,套话:“他是看上你喜欢动手打人?还是看上你刁蛮任性?或者,他是为了报恩,感谢你两年前照顾过他?”
“你!”珍妮弗脸色变了几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苏棠没有放过她慌乱的眼神。
容墨白跟她在一起,就是误以为,珍妮弗曾经照顾过他。
就在苏棠陷入思考的时刻,珍妮弗露出了诡异的笑。
她看向苏棠的身后,突然撒起娇来:
“听见没,哥?她在骂我,她还想勾引我未婚夫。”
苏棠身子一颤,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是她大意了。
她怎么能跟珍妮弗单独来后院?
苏棠拔腿就往客厅的方向跑,珍妮弗立即拦住她的去路,笑得狠毒又狂妄: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苏棠正要挣扎,后脖颈被人从身后紧紧掐住,想呼喊,口鼻又被后面人紧紧捂住。
苏棠绝望地挣扎,珍妮弗却站在原地,笑得灿烂。
她双手抱胸,眼睁睁看着苏棠被拖进池塘边的小树林,才转身走回客厅。
苏棠被狠狠甩在树干上,她的眼前站着一个瘦高干瘪,阴恻的男人。
他是张大诚的儿子,张郁东。
“昨晚躲哪去了?”他压着嗓子问。
“是你给我下的药!”这就是珍妮弗刚才所谓的真相。
这不是苏棠第一次被张郁东骚扰。
张郁东结婚前,就对她心怀不轨,现在离婚了,更是有恃无恐。
张郁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力扯开苏棠的领口,眼神阴郁:“哪个男人给你解的?”
苏棠白皙的脖颈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
张郁东彻底疯癫了,他掐住苏棠的脖子,把她举了起来:
“说!是谁?”
“跟……你……无关。”苏棠拼命捶打张郁东的手臂,企图自救。
“你这个贱人,跟你妈一样贱。仗着几分姿色,四处勾搭男人。”张郁东咬牙切齿地辱骂,手上力道不断加重。
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向苏棠袭来。
她用最后的意识凝神聚力,抬脚向张郁东的胯下踹了过去。
张郁东立即弓起身子,痛得破口大骂:“你找死。”
获得瞬间自由的苏棠,一边咳嗽,一边沿着池塘向大厅逃走。
“去死吧!”张郁东不顾疼痛,从身后追上苏棠,把她推进了池塘。
“救命!救命……”苏棠在水中浮浮沉沉,拼命呼救,她不会游泳。
后院的下人们立即闻声赶来,有的大喊、有的准备下水救人:
“苏棠小姐落水了!”
“我看谁敢救她!”张郁东狠厉地震慑众人。
原本准备下水救人的下人们,僵在了原地。
老管家摇了摇头,溜进了客厅。
张郁东捡起池塘边的竹竿,向苏棠的方向伸出去,在她快要抓住的时候,又故意挑开一点:
“求我。”
苏棠憋着气,不说话。
“不怕死?”张郁东阴森地露出白牙:“那怕不怕光着身子死?”
他用竹竿一点点挑开苏棠的连衣裙扣子。
苏棠剧烈挣扎起来,连呛几口水后,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棠棠,妈妈来了。”柳英脸色惨白,一路奔向水池,没走几步,被下人紧紧拉住。
“混账东西,你又在闹什么?”张大诚紧随其后,大声呵斥。
扑通!一个颀长的身影越过他们,跳进了水池。
苏棠的身体越沉越深,五感也渐渐消失。
很快,一个强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