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被他的话硬生生哽住。
“你是不是玩不起?”苏棠妩媚一笑,故作洒脱地甩了甩长发:“睡一晚,睡上瘾了?”
容墨白渐渐把身子压向苏棠,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火:
“我容墨白,是你苏棠可以玩的人?”
苏棠本能后退,却依然用言语挑衅他:“要我跟你走,也不是不行。我要做容太太,你能给我吗?”
容墨白的眼底闪过一片墨色,很快又被翻江倒海的怒火替代:
“容太太?你配吗?”
苏棠的心脏狠狠揪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无所谓的样子:
“我是不配,但是我也不会做三。”
容墨白嗤笑一声:“说得你,多有骨气似的。”
突然,他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狠狠拽到自己身下。
他用身体将她死死压制,左手绕过她的后脑勺,右手掀起了她的裙摆。
容墨白含住她的唇,撕咬研磨,整个人散发着不容抗拒的疯狂。
苏棠奋力敲打他的脊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容墨白,你干什么……”
容墨白趁机深入她的唇齿间,大掌轻轻抚上她纤细的腰身。
经过昨晚的深入探索,容墨白对苏棠的神经点一清二楚。
昨晚的记忆瞬间苏醒,苏棠完全招架不住,发出了呢喃声。
“骨气呢?”容墨白嘲讽地扬起嘴角,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苏棠被容墨白的讥讽惊醒。
她心一横,狠狠咬向容墨白的下嘴唇。
容墨白闷哼一声,微微抬头,他用鼻尖顶起她的鼻梁,幽黑的眸光闪着侵略和欲火:“这样的力度,更像调情。”
说完,他摁住她的肩膀,衔住她的唇,凶狠地占领她唇舌深处。
然而,身下人微弱的哽咽声,让他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
苏棠脸色苍白,眼尾泛红,一滴滴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
她的嘴唇红肿,发丝凌乱,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容墨白原本的欲和火,统统被她的脆弱融化。
他伸手,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嘴里却依旧是刻板的冷漠:“你哭什么!”
苏棠抬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眶倔强地挑衅容墨白:
“容墨白,你是我见过,最狗的男人!”
容墨白双拳紧握,忍着把眼前女人掐死的冲动,眯着眼与她对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是狗,是什么?”苏棠的叛逆人格彻底被激发。
他连自己在意的女人是谁,都分不清,明明有正牌未婚妻,明明知道她是未婚妻的妹妹,还要来撩拨她。
容墨白一脸阴沉:“你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
苏棠扭头,眼睛再次湿润:“是,可是游戏已经结束了。”
容墨白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掐住苏棠的下颌:
“你说结束就结束?”
“那你想怎样?”苏棠一脸坚决,泪水却夺眶而出。
容墨白觉得她的眼泪十分碍眼,他松开她,掏出一根烟,点燃。
吸了一口,他才幽幽开口:“随叫随到。我不说结束,就要继续。”
“不可能。”苏棠气得发抖。
容墨白扭头看她,神色淡然:“那就请苏棠小姐,拭目以待。”
“苏棠”两个字,被他说得尤其重。
“你到底要做什么?”想到今天落水的恐惧和刚才的屈辱,苏棠微微颤抖。
往往,这些所谓的豪门,能把事情做到哪种地步,是她们这些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
苏棠的神情倔强又害怕。
容墨白的眸色深了深,他扭身坐直,不再看她。
“扫兴!”容墨白打开窗户,专注地抽烟。
苏棠迅速转身,打开了车门。
捡起地上的行李箱,她再次进了药店。
容墨白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愤怒至极,却没有立即离开。
苏棠害怕夜长梦多,没出药店门,就把新买的药吃了。
没多久,闺蜜何琳按照苏棠发的定位,匆匆赶来。
“亲爱的!”何琳上来就是一个拥抱。
何琳是苏棠的大学室友,两人在学校时,就形影不离。
毕业后,两人相约一起留在南望发展,互相照应。
苏棠在张家的处境,何琳多少有些了解,她接过苏棠的行李箱,挽着她往前走:
“今晚我陪你住酒店,明天我陪你找房子……那破张家,谁稀罕。”
何琳熟悉的絮絮叨叨,让苏棠的心情好了不少。
在何琳的强烈推荐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