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脸上闪过一次错愕,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容墨白变了脸色。
“滚!”容墨白掐着她的腰,把她从腿上推开。
苏棠站在离他不远地地方,咬了咬唇,默默转身。
走了几步,她还是提醒了一句:“珍妮弗送来的酒有问题。”
无论他对珍妮弗下药是什么看法,她该说的都说了。
随后,她不再停留,朝包间出口快速走去。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苏棠被人从身后紧紧掐住了腰。
“给你二百万的人是谁?”容墨白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一天的话。
苏棠转身,眼神暗淡:“你也以为,那钱是我睡来的?”
“不是吗?”容墨白讥讽的笑容背后,有一丝期待。
“不是。”苏棠愤怒大吼,情绪逐渐爆发。
她一直警告自己,不要跟容墨白生气。
毕竟她正在用自己跟他做交易。
她在他心里的印象,能有多纯洁?他的羞辱和质疑,她都必须忍。
可是她的心真的很闷,她很想狠狠抽他耳光,逼他说对不起。
“你自始至终只有我?”容墨白用力把她压在门上,抬手轻抚她的下嘴唇。
他眼神灼灼,期待她的回答。
苏棠还没来得及回答,包间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动:
“墨白,你在里面吗?”是珍妮弗的声音。
苏棠背靠大门,慌乱地看向容墨白。
容墨白的目光没有离开苏棠,他只是轻轻抬手,拨动了内锁。
他继续执着追问:“回答我的问题。”
苏棠的心思根本没在容墨白身上,她听见珍妮弗连推几次门后,语气变得焦灼:
“为什么锁门?你在里面是吗?”
很快,何温匆匆赶来:“珍妮弗小姐,你怎么来了?”
手腕的疼痛让苏棠把注意力拉回了包间。
她的胳膊被容墨白压过头顶,整个人被他抵在门上,无法动弹。
一个吻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带着不满和惩戒。
苏棠根本无法反抗,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这样的情景下,她的五感变得格外敏感,她已经听不见珍妮弗的声音,但是她知道珍妮弗并未走远。
在苏棠感觉快要窒息时,容墨白松开了她,他依旧执着于答案:“回答我。”
对于如此直白的问题,苏棠实在羞于开口。
她软软地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容墨白得到满意的答案,更是肆无忌惮,他亲咬她的脖颈,企图打上他的印记。
苏棠在又疼又酥麻的刺激下,几度没忍住,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
“进去好吗?”苏棠实在耐不住,压着嗓子求饶。
她感觉容墨白的药效应该是发作了。
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发生什么,太折磨人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容墨白的声音里,带着戏谑。
苏棠瞬间反应到自己话里有歧义。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这样羞辱她。
她重重地咬向容墨白的脖颈,发泄内心的羞愤。
“嘶!”容墨白轻嘶一声。
苏棠听不出他声音里的疼痛,反而听出他的愉悦。
看来,珍妮弗的酒,他没少喝。
“墨白,你开开门。”珍妮弗突然冲回来,再次敲门。
听到声音,苏棠的身子本能一缩。
容墨白趁机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架到自己腰上。
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包间里面走。
门外又是一片凌乱的拉扯。
苏棠搂着容墨白的脖颈,从高处俯视他。
她的目光扫过他因深吻而变得殷红的薄唇,随呼吸上下滑动的喉结,最后停留在他脖颈上的咬痕。
一种可怕的占有欲,袭上苏棠心头。
她伏身含住他的耳廓,问出让人脸红的问题:“你跟珍妮弗有过几次?”
苏棠刚才还不理解容墨白偏执的追问,只当他是洁癖蔓延。
现在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偏执的占有欲。
容墨白抬头,盯上她的红唇:“你感觉呢?”
这让她怎么感觉?
苏棠不管不顾,咬上他洁白的喉结。
她不敢想,更不敢去感觉。
容墨白拍了拍她的臀,哑声警告:“别闹。你真想在这里,做点什么?”
苏棠慌乱的心稍稍沉了几分。
庆幸,容墨白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容墨白抱着苏棠坐在了沙发上。
他轻轻拨开她肩上的碎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