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容墨白的手指滑过她的背脊,停在她微微颤动的腰间:“不然,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
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无声控诉她的“不乖”。
苏棠勉强坐起身,试图用言语转移容墨白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容恒的女儿?”
容墨白顿了顿,没有说话。
苏棠心里升起一阵悸动。
她一直担惊受怕,以为容墨白会对待珍妮弗一样,对待她。
可是他没有。
从他进入化妆间,苏棠就发现,他的眼眸中是愤怒,是失望,但不是嫌弃。
她抿了抿唇,温柔地搂住容墨白的脖颈:“你在气我跟容恒相认?”
容墨白的眼眸暗了暗,心头莫名升起无名火。
是他给容恒透的消息,现在他又因为苏棠跟容恒相认而愤怒。
他抬手把苏棠的身体翻转过去,用力把她背后的隐形拉链拉到了腰线处。
容墨白后悔了,他要把这女人绑在身边,锁在腰上。
苏棠被迫趴在化妆台上,扭头看他,又羞又气:“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背叛你?”
容墨白对她毫无信任感。
他一定以为她认了容恒,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的对立面。
“你在我这,有信任可言吗?”容墨白看出她的心思,冷漠反问。
苏棠一时气结,无力反驳:“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容墨白俯身掐紧她的腰,在她耳边宣告:“把你绑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言语中带着一丝妖孽般的嬉笑。
苏棠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觉得,容墨白真能做得出来。
“别这样我害怕。”苏棠抬起晶莹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撒娇。
容墨白勾了勾唇,抬起手指拂过她嘴角晕开的口红,一脸理所当然:“怕就对了。”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开始扯动她的裙摆。
容墨白真的疯了。
苏棠拼命挣扎:“不要,不要在这里”
化妆间外面是何琳,是潘礼钰,是来来往往的客人,她觉得好羞耻。
怎么办?怎么能制止他?
苏棠突然大声痛呼:“嘶好痛肚子好痛"
容墨白果然手上一顿。
他沉声警告:“别耍花样,没用。”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忍不住把苏棠翻转过来,搂着她的同时,用余光查看她的情况。
苏棠的双手紧紧抚着小腹,痛得弓起了身子。
容墨白恍然看见苏棠的裙摆,有鲜红的液体。
他瞳孔微震,沉声问:“怎么回事?”
他记得她的例假不是这个时候。
“好冷”苏棠微微颤抖。
容墨白立即拉上她后背的拉链,把她搂进怀里,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我们去医院。”
苏棠轻轻摇头,抬手指向不远处的沙发:“我包里有药,你帮我拿一下。”
容墨白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背包,抬手替苏棠把西服扣子扣上,转身迈向了沙发。
他的手刚触碰上背包,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
苏棠逃了。
容墨白站在原地,周身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潘礼钰走了进来:“你们”
刚说了两个字,潘礼钰把好奇的话咽了回去。
看容墨白的样子,就知道他已被气疯。
苏棠从化妆间冲出去,拉着何琳就往二楼包间跑。
“我们一直躲在这也不是办法。”何琳守着包间门,时不时地从门缝往外看。
“容恒已经派人过来找我了。”苏棠拿着何琳的化妆品,有条不紊地补着妆:“容墨白现在还不会跟他起正面冲突。”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何琳一脸佩服,“刚才容墨白的眼神好可怕,一副恨不得立即把你弄死的样子。”
苏棠皱了皱眉,心想:他生气的样子并不是最可怕的,他说要把她绑在床上的妖孽样,才是最可怕的。
她晃了晃脑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随后,她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只要不跟他单独相处就好。
很快,容恒的保镖找到了苏棠。
晚宴正式开始。
苏棠和珍妮弗,一左一右,随着容恒出场。
追光灯闪亮璀璨,音乐伴奏高雅悠扬。
宾客们身着华服,表面笑语盈盈,私底下议论纷纷:
“没想到张家二小姐成了容家二小姐。”
“网上流传,这个容家大小姐是张家大小姐整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