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的,你此时还禁足枝枝,岂不是坐实了,更让她更没脸。”
“母亲。”桑眠唤了她一声,并不急躁,只是摊开事实与她分析。
“您也知道,我是由老尚书一手培植起来,而他又与发妻风雨同舟几十载,感情深厚,方才见老夫人愠怒气恼,日后迁怒到孩儿身上是小事,若把容姑娘假冒宫中娘娘,对大娘子滥用禁刑的事捅到天家跟前儿……”
她话没说完,但王氏已然明白其中利弊。
“尤其咱们下月末还要办春日宴,不能不顾忌着点儿。”
“再者,寒食节也没几天,届时进宫……”桑眠微微思索,手指在桌案上轻轻叩着。
王氏犹豫,她自然是把儿子前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是——
容枝荔泣不成声。
“娘就是心疼枝枝……”
“姨母,呜呜呜……”容枝荔哭的更大声了。
“容娘子这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那个受了欺负的。”桑眠淡淡道。
“不是的昭哥哥,我真是冤枉的……”
王氏拦住容枝荔话头,面露心疼,抬手拿帕子擦去她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