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包裹的。”
茯苓听了这话,才放心地接了过去。
婉初见茯苓走了,取了绣棚,慢慢地绣着。
方才香杏说她进府以后便很少看书了。这是自然,她本就要做一个乖顺不出挑的女儿。
有姐姐的例子在先,自己不能重走了姐姐的老路。
何况,大太太虽然一时失利,可也是个有心机的。且看她摆弄摆弄婚事,便能让姨娘庶女都坐不住。
若不是柳姨娘有孕,只怕大太太此番已经彻底让柳姨娘失宠了。
除了大太太,二姐姐娴宁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仔细想一想,自她入府以来,似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娴宁永远是那个既得利益者。
这样的娴宁,既有大太太对她的宠爱,又有满府人的爱戴和好风评。若是她想对付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也只有叫茯苓老实回话,也许才能偷得一线生机。
婉初在赌,赌娴宁的敏感多思,在赌娴宁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茯苓越老实回话,娴宁就越觉得自己埋的深,伪装的好。
她会忍不住,将手伸得越来越长。
只有娴宁忍不住先有了动作,自己才能找到娴宁的疏忽,才能有些许机会。
婉初捏着针,微微笑着,眼中光华四射。
任谁看了,也无法把此刻的婉初和众人面前,那个腼腆怯懦的庶女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