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本来想起那日,盛行远喝醉酒后和她的温存,她特地叫膳房又准备了酒菜,叫了丫鬟去请。
谁知盛行远还是和平日里一样,对她避之不及。
若是在定国公府上,自己只能咽下这口气。可如今是在自己家,心中这口邪火必须要发出来。
思来想去,便叫彩屏去把婉初叫来,准备好好敲打敲打。
谁知婉初还没来,自己的婆母却先到了。倒是对着自己好一阵子敲打。无非就是成亲五年,还没有一儿半女。
淑宁自己也急,可更多的是生气。
若不是盛行远天天住书房,自己膝下也该有两个孩儿了吧?
做婆母的,不催儿子,只知道催儿媳妇,有什么用?
可这话淑宁哪里敢对着唐氏说,好在婉初及时来了,婆母才止住了话头。
淑宁敲打完,心中这才舒坦起来,便准备要打发掉婉初。谁知婉初似乎有些心事,吞吞吐吐。
淑宁是个急性子,道:“有什么话就说!这副模样,果然小家子气!若是出去了,岂不是丢我们姜家的脸?!”
婉初听了这话,忙道:“大姐姐别生气,气大伤身。我,我只是想看看,二姐姐给大姐姐绣的那个荷包。”
婉初犹豫再三,还是缓缓说道:“那个荷包似乎有些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