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怎么样?”
“谢谢霍先生关心,晾几天就没事了。”唐零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看到他的眼底浮现了一抹嫌弃的神色,“也不知道整天逞什么能,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去揽瓷器活,丢人现眼。”
唐零心口一阵憋闷,对,是她丢人现眼,她就不应该管陆恩竹!
可是这些话也只有在心里想想罢了。
最后,唐零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房间。
“说你几句你就闹脾气了?”霍淮深见她这副样子,眉头一皱。
唐零的身影顿了一下,想解释什么,可心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索性就不说话了,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一直到晚饭时间她都没出来,霍淮深也没有过问她的死活。
唐零心脏麻木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餐厅里。
陆恩竹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吃饭,时不时的看向唐零房间的方向,“淮深,要不我去叫唐零出来吃饭吧,如果不是我主动要她教我做一口酥,她也不会受伤。”
“不必管她,难不成吃个饭还要人去请吗?”霍淮深冷笑了一声。
陆恩竹心中暗喜,看来霍淮深对唐零根本就没有多上心,他在意的始终是自己。
吃过饭以后,霍淮深坐在客厅里看手机,陆恩竹见他不上书房,疑惑的问:“淮深,今天晚上没有工作需要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