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竹觉得自己今晚算是豁出去了。
她住进来都已经半个多月了,可是霍淮深都未曾碰过自己。
虽然霍淮深的意思是想婚后再碰她,但是这些天她隐隐的有些担心,还是尽早生米煮成熟饭的好。
她不相信今晚自己这样勾人的情况下,他还能克制得住。
霍淮深眉头微微拢起,眸色却淡漠得没有丝毫变化。
“淮深……”陆恩竹趁机勾住他的脖颈,醉眼迷离的忘他面前凑。
霍淮深没有动,身体却明显僵硬了一下,“恩竹,你的腰上还有伤,这样容易扭到腰。”
他的嗓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情欲,仿佛一心都在担心着她的腰伤。
“不要走,陪我……淮深,你不想要我吗?”陆恩竹不管不顾的缠着他。她凑上前,红唇在他喉结处轻磨,用诱人的嗓音道:“淮深,别走好吗?”
“恩竹,你喝多了。”霍淮深眼神一暗,抓住了她的手腕。
陆恩竹心里一凉,
喝多了?
所以他还是不肯陪自己睡吗?
他强行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放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我守着你,睡吧。”
他都已经这样做了,陆恩竹没有勇气再闹下去了,只会显得
自己很掉价。
霍淮深看她没睁眼,坐了一会儿后,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
随着轻微的关门声响起,陆恩竹睁开了清明的眼睛。
霍淮深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几天在公司里基本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今天回到家里依然如此。
辗转反侧了两个小时,霍淮深起身,去楼下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精在喉咙里蔓延,他却像是尝不到味道一般,咕噜噜又灌了一大口。
很快,酒瓶里的酒就被他消灭了一大半。
眼睛有些迷离,可他的头脑似乎变得更加清醒。
霍淮深站起来,想要回房休息,可是脚步却鬼使神差的,往一楼的走廊方向走去。
当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忽然如梦初醒,为什么他会跑到唐零的房间里来?
真是见了鬼了!
霍淮深正要关门,却看到了地上的药瓶,那是那天晚上他从垃圾桶里捡来的,看来他们那天吵过之后,她连房间都没收拾就走了。
床上的毯子随意堆在床上,他仿佛能够看得到她在床上奋力挣扎抵抗自己的模样。
他的脑海中划过的这些片断让
他心里燃起了隐隐的怒火。
他忽然走上前,将她床上的东西狠狠的扯到了地上,接着关门离开。
他的动静惊醒了不远处的郑管家。
管家起床,走出来就看到霍淮深走到了客厅,似乎猜到了什么,“霍先生,您要是想唐小姐了,就接她回来吧。”
“你在说什么?”霍淮深眉心一拢,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您刚刚不是去唐小姐的房间吗?您要是想她了,就主动去接她吧,她会很开心的。”
霍淮深冷笑了一声,“郑伯,你现在开始会揣摩我的心思了?”
“不敢。”郑管家心里一慌,急忙道。
“我对唐零没有感情,郑伯以后也少管闲事!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了!”
郑管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他走向唐零的房间,扭开门把,就看到床单撒了一地。
管家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床单都收拾起来放到洗衣房里,把唐零专用的洗衣液倒进去启动洗衣机后,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口是心非呢!”
一个二个都装不在意。
第二日霍淮深很早就起来,去公司了。
陆恩竹起来去看了一眼他的卧
室,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昨晚卖力纠缠他而他却无动于衷的画面。
她的手指用力的捏紧了门把,指尖泛白,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没关系,昨晚是她喝醉了,今天开始她会当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在霍淮深面前她依旧是那个大方温婉的陆恩竹。
吃过饭,她就看到郑管家正在外面晾衣服。
陆恩竹走过去,“郑管家,唐零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陆小姐,这个我也不知道。”郑管家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的回答。
一阵微风吹来,陆恩竹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她神色一顿,看着面前的床单,走上前靠近床单仔细地闻了闻。
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郑管家,这床单是谁的?”
她眼神中的凌厉一闪而过,郑管快速的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