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他威胁自己的那些话,她又拼命的把心中的情绪压抑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没有,我跟江医生本来就只是病人与患者的关系,无所谓觉不觉交。”
霍淮深知道她在口是心非,他很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让她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可是看到她苍白的小脸,一种莫名的情绪又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
最后,他什么也没做,转身甩门离去。
唐零倒在床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打湿了床单。
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
有多想陪他一起,过只有他们两人的生活。
可是想到他的无情,想到两个月后的永别,她便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况且,如果跟他出差,万一他强行要跟她同房怎么办,想想后果她都觉得很害怕。
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她知道,陆萱肯定会欺负她的,但是总比没了孩子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霍淮深已经走了。
唐零要去医院换纱布,刚出门,她就看到江晨的车停在门口。
唐零心一沉,又转身准备回屋。
就在这时,江晨看到了她,下车过来敲门
,管家站在门口问,“这位先生,你找谁?”
“唐零,我是她医生,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
管家见唐零脚步不停的往回走,便觉得事情肯定很复杂。
“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她似乎不认识你。”
江晨喊她的名字,唐零害怕被更多的人听到,只好又折回去。
唐零冷漠的看着他,“江医生,我很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希望我们从此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江晨心疼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没有。”
江晨无
奈叹息,“我知道你不肯跟我走,所以我把要换的药都带过来了。”
唐零看着他拿出纱布和药,眼眶一涩,终是不肯辜负他的一番好意,接了过来。
江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我先走了。”
唐零看着他开车离开后,看向管家,“郑伯,如果霍淮深问起这件事,你要帮我作证,是江医生来找我的,不是我去找他的。”
管家笑着说,“好,好好,看来霍先生这是吃醋了不让你跟这位先生来往啊!”
唐零嗤笑了一声,用吃醋不妥当吧。
霍淮深这种死要面子的
人,他是怕自己给他戴绿帽子,即使这顶绿帽子是他自己假想出来的。
唐零走回客厅,看到陆萱阴阳怪气的盯着她,“哟,你这贱命还真是好福气啊,有那么帅的医生亲自来给你送药,你怎么不让人家进屋里坐会儿呐?”
唐零没有理会她,准备回房换药。
“站住!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陆萱嚣张得不行,反正霍淮深也不在,没人赶在教训她了。
“陆小姐想让我回您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医生,我只是这里的佣人,佣人有什么资格让无关紧要的人进霍家的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