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死得早,如今您就是我的母亲,到时候您也要出席哦。”
许攸咬了咬牙,她的萱萱才死了一个月不到,这个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想着结婚!
完全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许攸心里虽然对陆恩竹又气又恨,却又不敢跟陆恩竹撕破脸,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陆恩竹点了点头,视线又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阿姨,您是在收拾萱萱的遗物吗?我来帮您一块收拾吧!”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陆恩竹不肯,非要去翻陆萱的衣柜,
她来陆萱的房间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她怕陆萱知道什么事情,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许攸心里很不爽,按压着心底的怒火道:“她的东西我已经收得差不多了,走吧,先出去吃饭吧。”
陆恩竹被她推着一起走了出去。
和霍家的饭局约在帝都大酒店。
她小鸟依人的坐在霍淮深旁边,乖巧的给霍夫人和霍淮深夹菜,俨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亲家公亲家母,令千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人时间最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位要保重身
体啊!”
许攸低着头,面容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几岁,面对霍夫人的安慰,她也说不出话来。
陆长明点了点头,感叹道:“谢谢亲家母的慰问,我小女儿没有福气,唉……还好,还好恩竹找回来了,要不然,我的下半辈子都不知道该如何过了!”
霍夫人又说了些安慰两人的话,两家人渐渐的把话题聊到陆恩竹和霍淮深的身上。
但不一会儿陆恩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话题扯到了她和霍淮深身上,但是霍夫人却一个字都没提婚礼的事情。
她看了看身旁
的霍淮深,他神色淡淡的,眼底的情绪疏离淡漠,陆恩竹觉得他没什么不一样,又觉得他变了,似乎很有距离感。
对于两个人的婚礼一事,他也是半点没提过,不,应该是今晚他几乎都没有说过几个字。
她隐隐开始有些担忧。
她借口上洗手间,到了外面后,又给陆长明发了消息,让他出来。
“爸,霍夫人怎么都不提结婚的事儿呢?”她有些焦灼的问。
陆长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知道啊,但要是我们主动提起婚礼的事情,又显得咱们很着急,这样不妥。”
陆恩竹心里更着急了,“爸,这有什么不妥的?难道你不怕拖久了出事儿吗?我跟淮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说不定……说不定现在肚子里都怀着孩子了,难道您一点都不着急吗?”
她这么一说,陆长明心里就着急了起来,想想上次吃饭,霍夫人着急的想让两人尽快办婚礼,这一次态度这么反常,却是觉得有些心慌。
“好,爸爸一会儿就去试探试探。”
陆恩竹脸上露出笑容:“好,您先进去,我一会儿再进来。”
回到饭桌上,陆长明喝了杯酒,对着霍夫人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