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许攸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那封信的内容,或许透露的就是她不是陆家大小姐的事实!
如果这么猜测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陆萱当年是因为看了信,怀疑自己,所以才跟踪自己到了公园。
许攸这五年来都没有揭发自己,应该是最近才得知这件事的。
她也没有告诉爸爸,看来是想拿到铁证,才去告发自己。
哼!
那就看谁斗得过谁吧!
许攸端着托盘准备回厨房,却在经过陆恩竹的时候,脚底一滑,“哎呀!”
她的手看准了陆恩竹的头,一把抓向
她的头发。
陆恩竹早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灵敏的歪了下头,顺便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手臂。
“阿姨,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是地上太滑了吗?”
许攸脸色微微一变,旋即笑了笑,“是啊,可能这双鞋有点滑,你走路的时候也小心点。”
“阿姨,你坐吧,我把托盘端回去。”
陆长明没有过问这个小插曲,只当两人关系又近了一步。
一整天,许攸想方设法的想要弄到她的头发,结果都被陆恩竹给躲开了。
许攸想来想去,觉得只有把家里的锁换了才行!
于是第二天,许攸就叫来人把家里的锁全部换掉,当着陆长明的面,陆恩竹也不好没收自己房间的所有钥匙。
锁换好后,许攸就把剩下的备用钥匙都收起来了。
陆恩竹看着她的举动,微微一笑,回到房间,把床单上和地上所有的头发都清理干净,最后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头发,放在了床单上。
白色的床单,黑色的头发,格外醒目,陆恩竹满意的勾起一抹邪笑。
晚上,陆恩竹若无其事的下楼吃饭。
吃完饭,陆恩竹泡了杯茶端去陆长明的书房,她对许攸道:“阿
姨,我去跟爸爸谈会儿事。”
许攸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去吧。”
等到书房的门关上,许攸就起身,去了陆恩竹的房间。
书房里。
“爸爸,我想了想,霍淮深之所以被夜黎迷惑,无非就是觉得她有那么点能力,如果ts倒闭了,她没有一点利用价值,淮深看清了现实,就会一脚把她踹了,这样淮深才会和我重新就好。
爸爸,现在她的公司刚起步,我们陆氏在帝都深耕多年,想要压倒她还不简单吗?”
陆长明点了点头,皱起眉,“恩竹啊,爸爸其实一直在
跟她施压,但是有些事如果做得太过,会适得其反。”
“现在除了这条路还有更好的选择吗?”陆恩竹分析道:“如果这个时候您都不乘胜追击,到时候她如果真的跟霍淮深结婚了,一定会报复我们!”
陆长明想了想,觉得陆恩竹说得很有道理,都已经得罪了,日后她若真想报复,又岂会放过陆氏?
把陆长明说动了,陆恩竹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果然看到床单上的头发不见了。
与此同时,许攸小心翼翼的把头发装进了一个小袋子里,激动得一整晚都没没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