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也没看到张婉肚子有动静啊。”
“他不一样,他就是骡子,能有什么动静?”傻柱不以为然道。
“傻柱,你他妈说什么呢?你才是骡子,你全家都是骡子……”许大茂气急败坏道。
“我说你急什么?”傻柱不屑道,“你这和张婉都结婚多少年了……张婉连个蛋都没怀上,你不是骡子你是什么?”
“卧槽,老子和你拼了。”
许大茂猛扑过来,把猝不及防的傻柱按在了地上,两记老拳就冲着他的眼窝子打去。
“啊……”
傻柱尖叫一声,立刻把许大茂掀翻在地。
可许大茂多鸡贼啊,爬起来又踢了傻柱一脚后,飞快的朝着院子跑去。
“孙贼,你他妈被我逮到,我弄死你。”
傻柱怒吼一声,也急忙追了出去。
林绍文无视了阎解成那幽怨的眼神,径直朝着西厢院子走去。
“欸,张厂长,你说林绍文天天躲在院子里干什么呢?”刘海中好奇道。
“他能干什么?无非就是看书,研究医术……”张小瑜无奈道。
“他一个厂医,天天研究医术干什么?”刘光奇蛋疼道。
“要不人家能成为医科大的教授,而你只能窝在审计局当个小科长呢?”张小瑜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后,侧头对张婉说道,“星期一准时来报到,别迟到了。”
“是,厂长。”
张婉很是激动的点点头。
西厢院子。
林绍文正躺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线装版的《西游记》观摩。
阎埠贵则带着一帮小子倒煤的倒煤,和泥的和泥,干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傍晚
阎埠贵边擦手边摇醒了林绍文,“他叔,来看看活干得怎么样……”
“唔,成吧。”
林绍文揉了揉眼睛都走到了屋檐下,看着整整齐齐堆砌着的煤饼,很是满意。
“京茹,再给他们多拿条烟。”
“谢谢叔。”
阎埠贵一句话脱口而出,随即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
秦淮茹那帮娘们却大笑了起来。
这老阎,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