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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安言伸手摸了摸脸,或许是因为喝牛奶的原因,皮肤的手感确实比以前更好了。
“不再是个小丫头了,像个大人了。”夏晚如实的说道。虽然她因为别的男人而成长这个事实多少让他有些酸涩,他仍然喜爱着她的每一次转变与成长。
“这叫有女人味儿。”安言这才真正的笑了。这才是夏晚会说出来的话:从来都不动听,却是让人相信的实话。
看着安言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真实而生动,夏晚的眸子一片清澈明亮,眼底的笑意也慢慢扩散到整张脸上。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无私,只是看着她快乐,他的心情总是不由自主的就轻松了下来。
“成绯最近给你电话没有?这几天我打电话给她,好像很忙。”安言将会议的资料放回到文件夹后,对夏晚说道。
“没有,我最近也很忙,拿证第二天打了个电话,还在酒店没搬回去。”夏晚摇头说道。
“这个我知道,说房子要重新整理一下,慕城不在公司,我一直忙着南方产品的事,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弄得怎么样了。”安言抬手看了看时间,对夏晚说道:“现在过去看
看她?”
“你老公中午不是约了人?”夏晚提醒她道。
“嗯,他去见安绚的执行总裁,我们去看成绯,两不耽误。”安言立即给慕城打了内线电话。
“慕城,中午不一起吃饭了,我和夏晚去看成绯。”
“你不是要去安绚?”
“那好啊,我和夏晚在办公室等你。”
看着安言有些无奈的样子,夏晚不禁笑了。那个小气的男人,总是会想办法减少自己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等慕城一起。”安言挂了电话对夏晚说道。
“好,那我借你的地方回几封邮件。”夏晚扬眉轻笑了一下,直接将放在她办公桌上的电脑打开,开始工作起来。
安言打电话让丁若蓝帮夏晚泡了杯咖啡后,便也打开电脑,仔细看早上会议决定的内容,结合自己昨天在家里考虑的问题,整理着新品牌的设计思路。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安言,低头专注工作时,眉眼间还留存着少女时代的英气与倔强。
“夏晚,你当时考虑这个项目时,有几个行业备选?”安言突然抬头看着夏晚。
夏晚将目光中不经意流泄的感情全部收敛起来,看着她淡淡
的说道:“原计划就是服装。”
“哦?”安言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正因为如此,傅斯安才会找到我。”夏晚的嘴角轻轻勾出一弯轻笑:“你以为你老公这些年都在混日子?”
“呃?”安言有些不解。
“傅斯安不仅帮他打通了金融路径,手里还有三个以上的融资计划,如果当时我没有出现,他还会有其它办法;只不过我这条是他最有把握的;我们同从华尔街出来,虽未谋面,却早已相互闻名,对彼此的风格和处事方式都熟悉。”
“所以,当他的金融路径不足以挽救慕氏时,他便第一时间找到了我,将这份大胆而有吸引力的计划书放在了我的桌上。”夏晚看着安言感叹地说道:“丫头,你对你的男人并不了解啊。”
“我只需要了解他怎么对我就好。”安言轻挑了下眉梢,又低头继续处理文件去了。
“那倒是,他对你我倒是放心的。”夏晚低头笑了。
慕城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两人各自埋头在电脑里专注工作的模样。
夏晚与安言在一起,有一股特别舒服的感觉:如一幅中国山水画,所有的默契与韵味
全在笔墨间浸润,自然悠远而不张扬。
“安言,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对感情的迟钝呢?”慕城伸手摸了摸下巴,看着专注的安言一时间心思涌动——每一种关系,似乎都是在认识的期初都设定好了的,任你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
就如她与宁远,兜兜转转、深爱迂回,也只能是走不到终点的最初;
就如她与夏晚,终究是认识太早、明白太晚的错过;
就如她与自己,见面便已是夫妻缘分。
… … … …
“喂,我不会养花儿呀,我怕这些花儿被我给养死了。”成绯见安齐抱着百合、大理菊、康乃馨还有富贵竹,不由得感叹的笑了起来。
“就是怕你养死了,所以才多买了些。”安齐将花儿放进后排座,拉着成绯上了车往她新装饰完毕的家里开去。
“你将花枝修一下,我来放水。”回家后,安齐将花儿放在新买的中国红实木餐桌上,拿了剪刀交给成绯后,便从阳光房里拿了花瓶出来,各放了三分之一的水后,比划了一下高度,告诉成绯每种花要修多少去。
插好后,又分别摆放到他认为合适的地方。对于这个房子
,现在就似他住的酒店一样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