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复海的声音,阮之初嚯的打开门,脸上挂着疏离的微笑看向阮复海。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喧哗,保持安静,阮先生。”
那病人一看还真是认识的,火气稍微降了一些。
阮复海是个渣男没错,但是对外的社交还是不错的,他说了两句好话,三言两语还真混进来了。
阮之初转身,皮笑肉不笑回到位置坐下,“阮先生,我在工作,你这样不好吧?”
阮复海进来把门关上才坐在阮之初对面,听了阮之初的话,下意识想发火,不过想到什么,又讪讪咽了回去。
他犹豫了一会才难堪问道:“之初,我来就是想问你,你之前说你赵阿姨怀孕的事有问题,我想——”
阮之初抬手打断,似笑非笑道:“不是怀孕的事有问题,是孩子有问题,阮总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
看着阮复海逐渐尴尬的脸色,阮之初却好整以暇的露出微笑。
很好,之前放下的钩子,这么快就有鱼上钩了。
她都不知是该为阮复海的机智点赞,还是该为赵玉蝶的胆大作死而点蜡。
呵~狗男女果然很般配!
被自己亲女儿点破这种事,阮复海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但是一想到自己头上可能被戴了一顶油汪汪的绿帽子,阮复海还是忍不了。
他是男人,出轨都不叫出轨,那叫风流多情,但是赵玉蝶那个贱人如果真敢给他戴绿帽子,还胆大包天想给他生个杂种吸他的血,让他当大王八,他真会被气死!
可现在没有证据,他就是来找证据的,反正丢人也丢到姥姥家了。
阮复海干脆开门见山道:“之初,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知道这事丢人,我来找你也没别的事,就是想着你不是在医院,方便。”
“所以,想请你帮帮忙,待会产检的时候,能不能找个机会拿到点赵玉蝶身上的东西,做个亲子鉴定,我……”
“不行!”
阮之初断然拒绝,随即面无表情的看着阮复海,摊了摊手道。
“阮先生,阮总,这种事是违规的,再说了,赵玉蝶这种情况,得提取羊水才能做鉴定,没有本人同意,我们也拿不到,最重要的是——”
阮医生说到后面,突然拖长了音,然后懒羊羊开口道:“我懒得帮。”
看着阮复海瞬间僵硬的表情,阮之初靠在桌上,笑容恶劣的开口道:
“再说了,我还挺期待咱们赵
阿姨给我生一个异父异母的弟弟或者妹妹,我亲爱的爸爸,血缘何必卡的这么死,反正孩子生出来,不都得叫你一声爸?仔细琢磨,你什么都没付出,就白得一宝宝,多划算!”
“阮之初!你胡说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爸!”
阮复海气的拍桌而起,脸色铁青,吼到半截想起这不是光彩的事,又赶紧压低声音把后半截骂出来。
看着可憋屈了。
可阮之初却莫名高兴的很,同时心里有些遗憾,要是妈妈能看见这一幕多好,狗男女终于开始互相折磨了。
活该!
“阮总,话说完了请离开吧,我是不会掺和进你们的家务事去的,我还要工作,请你出去,谢谢。”
阮之初表情冷淡的送客,眼看着就要喊下一位,阮复海心中一急,突然飞快开口出声打断。
“阮之初,你必须帮我!你妈当年的死另有隐情,就像你猜的那样,只要你帮忙,我就全部告诉你!”
工作间顿时安静下来。
阮之初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阮复海,好一会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裹挟着点点寒霜的问。
“你在说什么?”
阮复海被不孝女的眼神吓了一跳,意
识到自己嘴快说漏嘴了,可话都说出口,再者眼下情况确实着急,干脆心一横,再次补充。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不想白帮忙,那咱们就做个交易,你帮我确认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就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阮之初表情冷漠,一双手从桌上缓缓滑落在膝盖上,手指缓缓颤抖着。
妈妈的死果然有猫腻,阮复海这个王八蛋知道,却不告诉她,今天居然还敢拿出来做交易。
呵~阮复海,
你真对得起脑袋上渣男的名头。
五分钟后——
阮复海从阮之初的工作间离开了,脸上还带着一抹笑,不想似乎又想到什么,眼神有一瞬间的阴鸷,冷脸离开,直接去了妇产科。
阮之初坐在办公椅上,身体往后仰,身体和心都很疲惫。
她深吸一口气,才拿出手机,找到妇产科的刘大夫,直接打了过去,“刘大夫,我是小阮,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老公,你怎么才回来!”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