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愠声说道,正是南诏军师宫长期。
“大胆,小小南诏使,竟敢对我大唐君主不敬!”
“谁给你的胆子,你等南诏小国,便是出了这等粗俗无礼之人吗?”
唐皇摆摆手,示意李云鹤等人不要再说,此时不宜和南诏闹僵。
“宫大人之名,朕已是久仰,今日一见实在是一大幸事,只是宫大人口口声声提起你的孙儿,不知他是?”唐皇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不过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
“宫言契,你大唐太子害死了我的孙儿,今日老夫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宫长期怒声说道。
这下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只听左丞相张文书厉声说道:“大胆宫长期,我大唐金銮殿上岂容你胡说八道,你那孙儿是对对子不敌,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关我大唐太子何事?”
张文书算盘打得好,今天在大殿上说几句李承文的好话,后面再去邀功请赏。
“哦,气死了?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啊,不过你又是何人?既然你说对对子能气死人,那么便和老夫对上几个,看看能不能气死人,若是老夫把你也气死了,也就算是你活该了。”宫长期针锋相对。
这下,唐皇和其他人都傻眼了,咋的大比还没开始,这两个七老八十的老臣竟先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