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那一句“最好看”,钟诗言这个晚上睡得特别好,连梦里都是香甜的味道。
早晨起来时,岑蔚已经不见了踪影。
钟诗言早就习惯了。
摸了摸床的另一侧,还有些微的温度。
她懒懒地伸了个腰,眯起眼睛,枕柜上摆放的一张照片映入她的眼帘。
是之前她去看封缘演唱会时,岑蔚跟她的合照。
拍完的第二天她就将照片洗了出来,后来就放在了床头。
不得不说,每次看到这照片,她的心情就会很好。
钟诗言伸出手,将它拿到眼前。
照片上的男人,面容英俊,五官锋利,但眉眼间却充斥着流水般的温柔暖意,还有宠溺纵容。
钟诗言将目光放到照片里的自己上,欢快的笑容,无忧无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男人对自己非同寻常的呵护。
她想,当时自己的智商是被吃了吗?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岑蔚对自己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自己坦白了,承认了,她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发现
吧!
也是,谁能想到呢?
岑蔚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竟然私底下会这么地……粘糊。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
今日天气晴好,云层间竟然流泻出几缕浅浅的阳光来。
钟诗言有些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撸猫,欢姨拿着拖把从她身前走过:“诗言,今天天气好,你不出去逛逛?”
“欢姨,你是不是嫌我烦了?”她抬起眼,懒懒地说。
欢姨笑了起来:“哪能啊,我是觉得你在家里呆了好几天都没出去,怕你发霉。”
行吧,还是嫌她烦。
钟诗言懂了。
这几天在家里赶视频,一步也没出过门,确实是宅得久了些。
“趁着今天天气不错,你出去晒晒太阳。”说到这,欢姨顿了顿:“不然你去小蔚公司玩玩。”
还能顺便增进感情。
钟诗言对进入工作模式的岑蔚一点兴趣也没有,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十二分的严肃认真。
“顺便把我刚才炖的汤给小蔚送去,这两天小蔚有点
上火,我给他炖了清热解毒的。”
上火?
钟诗言挑眉,她没感觉啊。
看岑蔚最近那脸,也没长个痘什么的,哪里上火?
“欢姨,你怎么知道蔚哥最近上火?”
欢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还用知道?”
钟诗言一脸疑惑,但欢姨明显没想告诉她,去了厨房,将刚炖出来的汤装进保温盒里。
钟诗言往里一看,只认识一样百合,其他的都不认识,一闻,味道也不怎么样。
她看着汤里边奇奇怪怪的料,问:“欢姨,我能尝一口吗?”
“最好不要。”欢姨头也没抬,将盖子盖上,递给钟诗言。
好吧,闻着这味儿也很奇怪。
她拿了保温盒,抱起胖胖,就坐上了车。
她其实还挺好奇这个汤是个什么滋味的,但欢姨让她最好不要喝,说不定是专门炖给男人喝的呢,她还是不尝了。
岑元资本坐落在帝都最中心的双子大厦。钟诗言曾经来过几次,前台的员工认识她,礼貌地对她打了个
招呼,便将老板娘到公司的事情转接给了岑蔚的秘书陈鹭寒。
钟诗言熟门熟路地走上电梯,刷了直达顶层的卡。
胖胖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从钟诗言的怀里跳了出来,在高速上升的电梯里转了两圈,有些不安地叫了几声。
“咪!咪……”
钟诗言一拍额头,恍然,胖胖这是没做过电梯,有些吓着了!
她失笑地蹲下,重新抱起它,感觉到它有些颤抖的身体,空出一只手安抚着:“胖胖别怕,一会儿就到了啊。”
直达顶层的电梯速度很快,钟诗言话音刚落,就缓缓停了下来。
电梯门打开,钟诗言就看见陈鹭寒站在门口。
“夫人,岑总现在正在开会,大概还要十五分钟的时间。”
钟诗言点点头,将保温盒递给他,拥紧了胖胖放松下的身体。
两人往岑蔚的办公室里走去。
一个面生的少年端了杯果汁,放在钟诗言面前的茶几上。
钟诗言看了他两眼:“你是蔚哥新招的秘书?我好像没见过你
。”
虽然她只来过岑元资本没几次,但岑蔚的秘书她是都认得的。
“他是新来的实习生。”陈鹭寒说。
“哦。”难怪看起来这么年轻。
钟诗言也就是随口一问,便没说话了。
陈鹭寒知道她不喜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