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蔚作为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这种奥数题对他来说就像是喝水一样简单。
深入浅出地跟岑越乐剖析了这道题目的解题思路后,他看着钟诗言站在岑越乐后面,跟着他一头,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了几分。
鼓励了岑越乐几句,岑蔚让他将手机还给钟诗言,两人继续聊了起来。
“怎么样,听懂了吗?诗言同学。”
“听懂了听懂了,岑老师讲题可真是思路清晰,浅显易懂。”
钟诗言离开书房,趴到卧室的床上说道:“你今天这么闲的吗?还有时间和我聊天。我看刚刚乐乐见到你给他讲题的样子,真是受
宠若惊!”
她转了个身,将手机高高举起,揶揄着说道。
宽松的睡衣因为变动的姿势,领口在她胸前的位置陷下一道深深的沟壑,白皙的锁骨在这个角度看去,愈加性,感撩,人。
岑蔚眼神一深,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一下。
床上的钟诗言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歪了下头,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不说话?
钟诗言将手机拿近了一些:“卡住了吗?”
屏幕里的锁骨白得晃眼。
岑蔚眨了下眼睛,却见屏幕忽然黑了下来——视频被挂断了。
他怔住,继而无奈地捂住眼,笑了起来。
他的
自制力好像变差了,若是以前,根本不会这么失态。
是食髓知味了吗?
钟诗言的视频电话又打了过来,岑蔚松了松领带,接了起来:“怎么挂了?”
“我看你都没动,以为卡住了,就重新打了。”
钟诗言又换了个姿势,不过比刚才正经很多。
她坐躺在床上,背靠着枕头,胸前也抱了一个枕头,头一下一下地点在枕头上,笑眯眯着瞧着手机里的岑蔚。
睡衣已经被她整理过,整齐地穿在身上,只露出修长的脖颈。
岑蔚心不在焉地说道:“可能是吧。”
说完这句,他忽然抬了下头,说:
“我看这件睡衣领口好像脏了,换成那件黄色的吧!”
“哎?是吗?”钟诗言低头看了下,没有怀疑岑蔚的话:“那我待会儿去换。”
这时候,有人敲了岑蔚办公室的门,钟诗言赶紧说道:“你工作去吧!作为老板,还上班摸鱼,被员工看到可怎么办?”
钟诗言说出的话,总会让岑蔚忍不住笑起来:“好!那我挂了。”
“挂吧挂吧,我也要去看乐乐了。”
钟诗言刚要挂,就听见岑蔚最后说了一句:“你记得换衣服啊!”
“好呀好呀。”
不就是换衣服嘛,用得着说这么多遍?
钟诗言
嘟起嘴嫌弃了两句,听话地走进衣帽间,换上了那件黄色的睡衣。
这一件比方才穿的那件更厚一点,领口也比较小。
钟诗言习惯性地在镜子前照了两下,拿着换下来的睡衣看了下。
“哪里脏了?好像没有啊。算了,换都换了。”
她无所谓地将衣服放到脏衣篓里,去找岑越乐了。
小孩还在勤勤恳恳地做作业。
钟诗言一进书房坐下,胖胖就自觉地跳到她的膝盖上趴下。
这动静让岑越乐抬头看了一眼,看见钟诗言,小孩便笑了一下。
钟诗言抬了抬下巴,让他好好做作业,他便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