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默契,制作过程还算顺利。
另一组状况百出,甚至想放弃。
傅黎道:“书画装裱所用的浆糊要求浆质白净,粘合力强,浓稀可调而黏性不减,能够长时间的保存不变质。”
她说着捏了一块该小组的浆糊,缓缓在桌上撵开:“浆质过黄,粘度不够,比例错了。”
傅黎挽起袖子,开始重新调配。
她撑着木棍不断搅拌石锅里的浆糊,手臂浮起的肌肉脉络足见她的用力。
傅黎搅拌了近半小时才停下。
她又
捏了一块,吐气道:“可以了,接下来记得勤换水。”
“谢谢老师指点!”小组成员眉开眼笑。
傅黎打开水龙头清洗手上沾的浆糊,声音清浅。
“我和林教授修过最久的一副古画耗时三年,陈老修过最久的一副古画耗时近五年,如果你们连开始调配浆糊的耐心都没有,之后恐怕也很难坚持下去。”
她只是在陈述一件对她来说稀疏平常的事,却让两个学生羞愧的低下头。
“老师,对不起,我们错了。”其中一人诚恳认错,并表示会认真完成修复工作。
傅黎对次到没有太多苛责。
如果人人都耐得住寂寞,这个行业也不至于凋零成这副模样。
直播间的观众们听见对话内容,大部分都在感叹文物修复行业的艰辛不易,还有一小部分又开始无脑磕cp。
“刚才傅黎是不是说她跟林教授一起修文物?”
“三年哎?人生能有几个三年,他们真的没什么吗?”
“喂喂!能不能别歪楼?这是个严肃的文物修复节目,想yy就去看恋综啊,烦死了!”
“狠狠的赞同,别来这里刷存在感,我看了节目已经决定高考志愿报文物修复专业了!这才是节目播出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