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刺激不到她。
她扫视瓷窑,看大家都无精打采的,反而笑起来,“你们现在是不是急着找瓷窑,但一个都找不到?手里也没有成品跟上面交差吧?”
纪西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磨
牙道:“又是你捣的鬼!”
她耸肩,摊手道:“这可跟我没关系,要是你们当初认真点,别把活都丢给我一个人干,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傅黎看二人在这里耀武扬威,心更凉,也彻底没了念旧情的欲望。
她本来不想闹得太难看,但这一切都是周婧谣自找的。
傅黎沿着碎瓷铺成的路面走到他们面前。
她先是打量赵秃子。
二人对视,傅黎懒洋洋的移开目光,连招呼都懒得打。
之前在社交场合遇到,为了维持表面的和气,傅黎倒是没有甩过脸色,但现在不同,赵秃子惹到她了。
傅黎损人从来不带脏字。
她似笑非笑道:“投靠我的手下败将你就这么得意?听说还拜这个秃子为师了?他鉴宝确实很有一套,但你的专业是修复,你觉得他能给教你什么?”
“我知道你很想找靠山,但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离开安宁混到这个地步了?”
傅黎扯了扯嘴角,讽刺意味极浓。
她已经在业内下通牒,谁要是录用周婧谣,那就是跟陆氏作对,也就全德鉴宝敢要人。
周婧谣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她嘴硬的反驳:“与你无关,总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