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悬崖的边缘。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冷冰冰的说道。
沈湘吓的瑟瑟发抖。
徐泽言搂着沈湘,壮胆问道:“死可以,能问一下,是谁要追杀我们吗?”
“你们搅坏了谁的婚姻?你们自己没数吗?”黑色墨镜男说道。
语毕,朝身旁的几个男人使了个颜色。
五六个彪形大汉,齐齐将沈湘和徐
泽言抛下山崖。
“啊……”
“泽言……”沈湘的哭喊急剧下坠。
山崖上的五六名彪形大汉无情的开车绝尘而去。
他们要回到南城去像客户交代一下,顺便把尾款结了。
而坠落山崖下的沈湘和徐泽言两人巧合的掉落在一部小型卡车上了。
也该着沈湘大难不死,卡车上装的是两米高的松松软软的草垛,沈湘掉落后,身上没有一丝疼痛,反而软乎乎,特舒服。
一个月后,他们又换了一座更为偏远的小县城。
沈湘很喜欢这里的闭塞不会被人发现,只是遗憾的是,她无法回她的老家看望已经过世的母亲一眼。
然而,即便再遗憾,她也只能先这里住下。
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
他们安顿好之后,徐泽言带着沈湘去妇幼保健院重新建档建卡,医生带着沈湘做了第一次孕检。
小胎儿的生命力很旺盛。
沈湘这样几经波折的,死里逃生的,孩子却长的很好。
这样定期检查的日子过的很快,沈湘在小城生活的也很舒适,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沈湘的预产期到了。
清晨她在山脚下小院落的菜园子里浇水,忽而觉得腹部阵痛,便就立即打电话给外出务工的徐泽言:“哥,我可能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