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拼命的挣扎,但是越是挣扎的厉害,男人箍住她的劲道越是劲霸,论力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十个沈湘也不可能挣脱傅少钦的怀抱。
沈湘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她忽而觉得,她的挣扎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在她跟着他从曲县回来南城的时候,在他从医院把她带回来的,在她带着唯一再一次进入他这个家门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一定会是这样对待她。
沈湘在心里叩问自己,你早就想到了不是吗?
你一直都很渴望这样的,不是吗?
这么多年了,哪怕每一次都躲避他对你的追杀,可你的心中依然存在希望。
你带着唯一和徐泽阳逃的那么辛苦,徐泽言对你那么好,可你也仅仅只是和徐泽言做了朋友。你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傅少钦,不是吗?
沈湘不再挣扎。
男人的唇也在这一刻覆了上来。
此时,傅少钦也终于感受到,被自己箍住怀中的女人,到底是找对了。
一直以来,傅少钦即便知道林汐月怀了他的孩子,可他的内心深处依然不想和林汐月结婚。他一直在林汐月身上找那一晚的感觉。
但一直没有那种感觉。
那晚的
女孩在他怀中哭泣瑟缩,十分生涩,却又在他攻城略地时她表现的是那般的坚强倔强,而后来再见林汐月时,林汐月根本不是那样的性情。
林汐月张扬,虚荣,矫情,爱撒谎。
那怎么可能是那晚的女孩呢?
傅少钦并不是因为沈湘闹了一场而和林汐月悔婚,即便没有沈湘在那时那刻闹婚,傅少钦也会退出那场婚礼,因为傅少钦曾经对自己的母亲承诺过,这辈子他只结一次婚,只娶一个老婆,绝对不会在外面再找女人。
既然此生只结一次婚,那他一定不能敷衍。
而且,他已经结过婚了。
曾经的结婚的对象是沈湘,也是让他有那一晚那种感觉的女人。
从他离开婚礼现场的的那一刻,他就开始找沈湘。
可是,这一找就是六年!
六年的时间,她像老鼠躲猫一样跟他捉迷藏,但凡他能寻到点踪影的,她都会又跑的无影无踪。
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若不是徐泽言家中出了内鬼,然后提前告知他。
若不是这一次他准备的周密,没有任何动静的便就悄无声息来到曲县,然后化名和当地的一些小混混处成朋友,然后再通过朋友的弟弟
的儿子在幼儿园里惹出一些麻烦的话,傅少钦都怀疑,这辈子他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沈唯一吗?
还能见到这位唯一和他有过实质性婚姻又有过结婚证的女人吗?
他真想狠狠的,再狠狠的惩罚她!
即便是一个吻,他也是吻的那样霸道,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就在他吻她快要窒息时,他又一个甩手,将她扔在了放着热水的浴缸内。
男人的浴缸很大,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澡堂。
浴缸里还有瓷质的躺椅,人躺在上面,享受这贴近皮肤的热水吹拂在身上。那感觉,不次于泡温泉的感觉。
沈湘长这么大没用过这么奢华的浴缸,男人把她扔进水里的那一刻,她便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惊慌失措拼命的往上爬。
浴缸里的喷水头正好喷在她脸上,喷的沈湘根本睁不开眼,她双手胡乱挥舞着,惊恐的喊着:“救命,救命啊。”
她本来就是个旱鸭子,也因为被男人掣肘着,整个心都收缩着,所以压根就注意到这浴缸里的水充其量也就只到她的大腿处罢了。
这一刻,沈湘脸上的水珠,汗水,以及泪水混合在一起,让她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同样
踏进浴缸里的男人冷嗤一笑,一把将她扣在怀中稳住她:“瞧你这点出息!又不是把你放入大海里,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浴缸,你都怕成这样,你到底是因为不会游泳而害怕,还是因为怕我啊?”
说着,他清列的呼吸以及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的便就到了沈湘跟前。
沈湘的心跳呼呼加速。
她根本分辨不出他话语里有多少戏谑的味道,只一味的呆呆的回答:“怕……怕你,也怕……也怕落在水里。”
“怕我什么?”男人低低的嗓音问道。
沈湘:“……”
怕他什么?
她虽然和他生了一个孩子,但实际在那一晚以后,她再也没有和男人独处过,纵然这六年一直都和徐泽言生活在一起,可他们之间十分清白。
她和徐泽言就是兄妹关系。
沈湘从未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任何一个男人,还是在浴缸里,能不怕吗?
“呃!我都忘了,六年前那一次你实际是没见过我,因为那一次是在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