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雄:“……”
他没想会是沈湘。
更没想到沈湘会问他这个问题。
这边,秦纹予问他:“谁打来的?”
沈湘。”
秦纹予一下子便明白了为什么沈湘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了,秦纹予立即说到:“告诉她,潘昊旸不在这里!”
傅正雄:“……”
被保镖架着的潘昊旸还在发疯:“我到底是谁?我就是娘舍弃,爹不要的杂碎!”
“我自己就是杂碎!”
“我既不是潘家四公子!我也不是南城傅氏家族的小儿子!”
“可南城呢?”
“我问你!傅正雄!你这个该死不死的老东西!我我为我是谁?”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的栖身之地!哈哈!我潘昊旸!不!我不姓潘,我姓傅?我姓傅吗?”
“谁承认我?”
“我竟然是个连姓氏都不配有的私生子!”
“我既不是潘家的孩子,也不是傅家的孩子!”
“我是谁?”
“老杂毛!我今天先弄死,我再一头磕死在她的坟墓前!”
潘昊旸一声声的怒骂着,他的语气纵然愤怒,却又带着诸多的迷茫,委屈,和无助。
他像个孩子一样,一边骂,一边哭。
“爸!爸?”电话那端传来沈湘焦急的声音。
她几乎可以断定,潘昊旸应该在夏淑敏妈妈的
坟墓前。
这两天沈湘因为遭受顾家母女的算计,因为和傅少钦闹了一页有一天,第二天又有因为看到了一年没见的徐泽言回来,所以整整两天的时间她都没有顾及到潘昊旸。
直到一个小时前她和傅少钦一起去了趟警局。
再割掉顾世杰的舌头和敲碎骨头之前,顾世杰提出要和顾晓晴对质一番。
到了警局,眼睁睁的看着顾晓晴和顾世杰狗咬狗洗刷了自己的清白之后,沈湘和傅少钦便从警察局出来了。
临走时,顾晓晴疯了一般喊傅少钦:“四爷,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的爱你的呀!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你的大名了呀四爷。”
“我没有嫁过人,我是全球顶尖级金融大学毕业的,只要你肯让我做你的情人,最低级的那种情人,我都会为你效犬马之劳的四爷,求求您,把我从警察局救出去吧?”
“我心甘情愿一辈子没名没分做您的情人,做您的暖床工具。”
听到顾晓晴说这样的话,沈湘真是被气笑了。
她又回去,抬手及捏住顾晓晴的下巴冷笑道:“顾晓晴!你终于承认了,你从在国外就是回来破坏我的婚姻的!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为了抢我的丈夫,你竟然从领养开
始就开始了!”
“竟然让你的孩子来接近我的孩子,竟然还能在我面前装高贵清雅的女人!”
“到头来,你竟然是这等货色!”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我的家庭!我和少钦好好的夫妻关系差点就被你破坏掉!你这种女人,就该在牢里蹲一辈子!”
“你不是说我是监狱出来的女人,不配做少钦的妻子吗?”
“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做牢的滋味!”
“顾晓晴,你放心吧,我有的是证据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不……”顾晓晴压根顾不了许多。
她不要坐牢,她害怕坐牢。
让她坐牢的话,还不如让她死。
顾晓晴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一把抓住沈湘的手:“求求你沈湘,求求你!让我做四爷的暖床工具好不好?我……我以后做你的眼线,我保证傅四爷这辈子只有我们两个女人。”
“不不不,主要是以你为主。”
“我……你只要让四爷一星期,不不不,两星期,也不,一个月,你只要让四爷一个月陪我一次就好了,好不好?”
“我保证坐你和四爷身边的一条狗。”
“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要孩子,我不给他生孩子,我只做他的狗,也做你的狗。”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坐牢,求求你…
…”
沈湘:“……”
她简直愣。
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半个月前,她在沈唯一的幼儿园里见到的那个高冷的,视一切都是粪土的那个女人。
她简直不敢相信!
半个月前的顾晓晴有多高冷多能装。
现在的顾晓晴便就有多没有底线。
没底线到让沈湘想吐:“你……你真恶心,你真是恶心到了我了顾晓晴!对不起!我不是你!我和少钦的婚姻,永远都不会有第三者进来!”
“即便是有,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