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半。
展厅门口聚集着一帮记者，纷纷架起话筒、手机、摄影机。
后有陆续围过来一帮市民，甚至拉起了条幅。
由于隔着些许距离，张夭夭有点看不清楚横幅标语，但看市民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来者不善。
稍微走近一点，便能听见他们嘴里提到戚沁心的名字。
张夭夭暗叹不得了。
正要回车上给戚沁心通风报信，才转身就被人认出来。
“她就是戚沁心的师姐张夭夭，两个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人。青花盘龙画缸碎裂的事情也跟她脱
不了关系。”
张夭夭一听起哄的人声音有些耳熟。
回头一看。
就看到顾晓棠站在人群中，手指着自己的方向，口吐芬芳。
张夭夭气不过，握紧拳头恨不得冲过去朝她脸上挥落两拳。
奈何对方早有准备，缩在人群中根本不给她近身的机会。
顾晓棠的声势成功将记者的注意力转向了张夭夭。
话筒和镜头纷纷调转方向对准张夭夭这边。
“你真的是戚沁心的师姐？”
“请问你和戚沁心师承何人？”
“张小姐，你和戚沁心为什么要将会展中心价值过亿的青花盘龙画缸打碎？”
张夭夭冷笑了声，撩起眼皮看了眼提问的记者，轻飘飘地答了句：“因为我们有病？”
记者们纷纷一愣，面面相觑。
根本没有人听懂张夭夭话中的意思。
“你们得什么病了？”记者果然上杆子问。
张夭夭嘲讽地摇了下头，心想就这智商也能当记者？
她轻咳了声，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说我跟戚沁心如果不是有病，干嘛要去打碎一个价值过亿的画缸？你说，我们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想出名想疯了？”
记者微微皱眉，就觉得这话越琢磨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