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夭夭轻叹，再次将怒意压下去。
“请说。”周子朝示意顾晓棠说话。
“周馆长，你刚才的意思是打碎青花盘龙画缸的人是你们展厅内的工作人员？”
周子朝有种直觉，眼前这个女人准备挑事。
他将手背在身后，淡静地回答：“是这么回
事。”
“请问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不站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顾晓棠语气咄咄逼人。
“关系到员工隐私的事情，我们作为领导自然要维护对方的尊严。所以不宜公开的部分，我们选择不予公开。”
顾晓棠不同意，“这是责任的问题，所以当事人就必须出面给大众一个交代。除非根本没有这回事……”
顾晓棠说完，嘴角含着一种轻蔑的笑意。
她不相信周子朝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今天，她必须要让戚沁心出现。
“周馆长，我看还是请戚沁心女士出面跟大家解释一下吧。”
顾晓棠话音刚落，张夭夭马上回怼过去。
“滚一边去，她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顾晓棠挑眉，“哦，戚女士究竟是怎样的大人物，竟然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我倒是好奇，展厅内的那件青花盘龙画缸，究竟是她修复好的原件，还是她仿制出来的赝品？”
“你。”张夭夭气得咬牙切齿。
顾晓棠是陈梦余的走狗，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大家久等了，需要我解释的问题，请提出来，我会逐一回答。”
人群中，一道清澈的声线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