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中听。
“群众发出质疑难道不对吗？”
张夭夭朝天翻了记白眼，“质疑可以理解，必要的话也会作出解释。但是她满嘴喷粪，你没听到吗？她说我父亲跟小师妹狼狈为奸，要是换作是你，你气不气？”
女记者哑然。
张夭
夭又问：“你打不打？”
女记者干咳了声，岔开话题，“张小姐，这么说你父亲就是戚沁心的师父？”
张夭夭正在气头上，懒得搭腔。
女记者只好把话筒转向戚沁心。
此时的戚沁心将注意力落在周子朝身上，有些担心刚刚师姐的举措会不会吓到周子朝。
要知道，周子朝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而张夭夭表现出的性格和周子朝完全相反。
他们就像是从不同世界里出来的两个人。
周子朝反应平静，并无异常。
戚沁心就怕这种平静恰恰说明对方对师姐没有其他的想法。
“戚女士，张小姐的父亲就是你师父？”
戚沁心的思绪被女记者的提问打断。
她嗯了声。
转念又后悔了。
这种承认等于捅了马蜂窝，接下来记者们必然会刨根问底将她师父的身份挖出来。
果不其然，旁的记者紧跟着连环发问。
“你所谓的师父，是不是教授你修复文物的师父？”
“请问你师从何人？他尊姓大名？”……
戚沁心冷静地看着记者们的发问，等问题都出来，她风轻云淡地回了句：“关于师父的问题，我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