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才让……”
江老夫人话说到一半，她抿紧嘴唇，不再说下去。
林兰意没听明白老夫人的话，她露出茫然之色。
江老夫人往病房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离开的时候，她的眉心深锁。
病房里，纪棠棠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凝望着向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依恋
。
厉宗衍没有多少温度的视线，落在她被精心包扎起来的手腕上。
纪棠棠有凝血障碍，一点小伤口，就能让她大出血。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听到江家的人提到纪宁宁。
“怎么伤成这样的？”
纪棠棠垂下眼睫，眼神闪躲，“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没注意玻璃杯碎在地上，本来想着用手撑着身体，结果一手按在玻璃碎片上。”
说起自己受伤的事，纪棠棠仿佛又感受到，掌心处的疼痛，她不禁拧起了眉头。
“真的是不小心摔的吗？”厉宗衍的声音低沉。
纪棠棠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藏了起来，“这次多亏了宁宁姐献血给我，要是没有她，我受伤的手，就没法止血了。”
“她会自愿给你献血？”厉宗衍说的随性漠然，纪宁宁与纪棠棠的关系势如水火，想让纪宁宁自愿给纪棠棠输血，那必须费不少功夫。
纪棠棠就道，“起山叔叔和宁宁姐谈了价钱吧，那也是宁宁姐应得的。”
“她现在人在哪？”
“啊？”纪棠棠抬头看他。
她发现，厉宗衍进来后，他们的话题，就只围绕在纪宁宁身上。
“我是说，纪宁宁现在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