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边，男人的手指这才从她的齿间划出。
他看到纪宁宁下意识的咽下口水，心里的火气莫名的消去了一半。
厉宗衍抽了一张湿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他的大拇指上，小小的牙印越发鲜明。
“你是属狗的对吗？”
厉宗衍没得到她的反唇相讥，他抬头看纪宁宁，猛地发现，纪宁宁眼眶绯红。
这女人咬了他后，还哭起来了。
只是泪水积蓄在纪宁宁的眼眸里，始终没有掉下来。
“哭什么？”厉宗衍问她，“我还没揍你呢。”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泪珠子就从纪宁宁的眼睛里掉落下来。
“你这人
就是混蛋！”
“都让你咬了，你还骂我？”
纪宁宁气鼓鼓的瞪着他，“我当然要骂你，你害的我……”
她把脸撇到一边去。
“如果，有一个东西，不属于纪棠棠的，但是，纪棠棠想要，你会给她吗？”
纪宁宁的声音哽咽了一下。
“除了厉少夫人的位置，已经被你占了，其余的事物，只要是纪棠棠想要的，我都会给。”
厉宗衍的回答，是她意料之中的残忍。
纪宁宁咬紧下唇，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给咬出血来了。
“吃醋了？”
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纪宁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是啊，吃醋了，你对纪棠棠真好。”
厉宗衍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别妄图和棠棠攀比。”
纪宁宁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也不去管厉宗衍手指上的伤。
轿车抵达厉宅，纪宁宁下车后，不等厉宗衍，她径直往前走。
厉宗衍进入书房，他的下属前来向他汇报。
“少爷，我们搜查了纪松祥和王玉贞的住处，还调查了，他们这几个月来活动的地方。
我们倒没从纪松祥和王玉贞哪里，搜到什么对少夫人不利的东西。倒是，找到了一些关于棠棠小姐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