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
厉宗衍就是行走的光源体,他走到哪,在场所有宾客的目光移动到哪。
纪宁宁小声提醒,“你别一直盯着我看。”搞得他们两好像很熟的样子!
男人的下颚线略有些绷紧了,森冷的视线里,温度骤降。
几秒后,厉宗衍才收回时间,就问江夜白,“你是陪谁来的?”
江夜白浅浅笑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是宁宁的男伴,宁宁在哺乳期,不宜喝酒,我陪她参加晚宴,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宁宁挡酒。”
江夜白说着,执起自己手中的香槟酒杯。
厉宗衍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从鼻腔里哼出的二氧化碳都是冷的。
“想找人挡酒,厉宅里那么多保镖都不够你挑?”
纪宁宁眉心微蹙,这男人怎么总有这么多,对她发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