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辞沉默一瞬。
他说:“沈昭礼,你怎么敢的?”
沈昭礼听着,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有些痛,他掩饰住,哑声道:“哥,你们是不是都觉得,皎皎真的不喜欢我啊。”
“昭礼”沈津辞叹息,他说:“别想这么多。”
沈昭礼的笑容依旧,他抬起脸,看着天色,很笃定的口吻,“皎皎很爱我。”
那头,沈津辞沉默一瞬。
他说:“那是魏殊乾。”
“嗯。”沈昭礼说:“我知道啊。”
“你不该让温皎单独和他见面,这么多年过去了,魏殊乾现在对温皎的执念该有多深,你很难想象。”沈津辞一贯理性,说话也都是从理性的角度出发,字字尖锐。
沈昭礼都知道。
“温皎也是执念很深的人。”沈昭礼收回目光,他眉眼低垂,很偏执的语调,“如果今天,皎皎能和我离开,那么从今往后,魏殊乾就是过去式。”
沈津辞终于明白了,沈昭礼是在赌。
沈津辞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的兄弟。
沈津辞沉默下去,顿了顿,他说:“周末,带上温皎一起吃个饭。”
沈昭礼沉默很久,直到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转身,看见温皎正朝着自己走来。
沈昭礼唇角笑意轻挑,他说:“我们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