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晚茫然的看着奶奶的遗像,走过去就跪下了,她谁也没理,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呆呆的流起眼泪。
余母一看金晚这样,急忙走了过去,跪在地上陪着金晚哭。
“晚晚,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吓姑姑。”
余母拉着金晚的手臂晃动,金晚抬起手推开了余母的手,她那双眼睛,呆呆的流着眼泪,什么都不想说。
余母心里咒骂了一句小贱人,擦着眼泪起身站了起来。
此时余父正巴结墨祁安,余母走了过去:“墨九爷。”
墨祁安黑眸扫了一眼,看到坐在不远处哭的泣不成声的余彤姝,他才朝着金晚那边走去。
难得,九爷屈膝跪地,左来安也被吓到。
忙走了两步,却不敢多言。
墨祁安将金晚拉到怀里,为她擦拭眼泪。
金晚就一直哭。
余母转身看着金晚,气的想现在就弄死金晚。
她好后悔,当年没把小姐人一并弄死。
老太太的葬礼上,金晚哭晕了几次,直到下午金晚才好一些,但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低着头不想说话,小脸苍白吓人,双眼也无一丝生气。
墨九爷始终坐在一边陪着,直到余母宣布下葬的事情,金晚忽然的开口:
“不能下葬。”
余母愣住,随即不悦起来。
“晚晚,姑姑知道你和奶奶的感情好,但是我和你姑父也很忙,你体谅体谅我们吧。”余母为了安抚金晚,也是为了做给墨祁安看,一脸为难。
金晚擦了擦眼泪,原本暗淡的回眸恢复许多。
起身金晚从地上站了起来:“奶奶的死疑点很多,我不能让奶奶不明不白的下葬。”
“晚晚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们害了奶奶?”余母一下就不高兴了。
金晚抱起老太太的骨灰盒,摸了摸:“我只是想知道奶奶的死因。”
说完金晚抱着骨灰盒看向墨祁安。
此时的墨祁安起身站起来。
“既然不想下葬,那就等等。”
墨祁安看向左来安,左来安上前:“这件事疑点重重,老夫人我们九爷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一点九爷可以作证,九爷是晚上九点左右离开的,相信老夫人还是好好的,那老夫人当时如果没事,如果是病了,是什么时候发病的,发病的时候家里不是没人,金晚小姐和余小姐都在,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火化的时候,金晚小姐不在,常理来说,金晚小姐是老夫人唯一身边常伴的人
,于情于理要等。
火化前金晚小姐曾打电话给余小姐,余小姐回答马上要火化了,要金晚小姐马上过来。
但我刚刚擦过,距离金晚小姐打电话之前的半个多小时,老夫人的火化已经完成。
老夫人的死,疑点还很多,为什么不等金晚小姐这个唯一的孙女在场的时候火化,或者说,让她们肩上最后一面再火化。
还有,我们在金晚小姐的住处下面安排了人,老夫人的遗体在送往殡仪馆的途中,我们的人在途中遭遇了车祸,而车祸现场有证据表明,那辆车只蓄意冲撞我们的车。
我们在西江没有结怨,谁这么做?”
余母本来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无非是喜欢贪图小便宜的人,他们余家靠的是金晚父母的遗产才能在洲际立足。
被左来安这么一说,余母彻底被吓到了,脸白的有一拼,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
墨祁安的黑眸浮现一抹戾气:“这件事最好与人无关,如果老夫人是寿终正寝,也就算了,如果不是,望各位好自为之。”
说完墨祁安看着左来安:“先封锁老夫人的住处,彻查一遍,屋子里应该是有什么线索留下
。”
“是。”
墨九爷走向金晚面前,金晚抿着发白的嘴唇抬起头看着墨祁安,她的眼睛闪烁着泪花,可她还是勉强开口:“谢谢!”
墨祁安眉心深锁,把金晚搂在怀里。
不远处的余彤姝早就吓得不敢吭声了,腿都软了。
要是被知道人是她杀的,那她不是要去坐牢?
余永康到底是个心黑手狠的人,不漏痕迹的给余彤姝使眼色,安抚她不要惊慌,余彤姝收到父亲的安抚,渐渐平复下来。
金晚抱着老太太的骨灰盒回了家里,余彤姝一家也跟了过去,这件事不完,他们回去连觉都睡不好。
而他们的车是跟在墨祁安他们后面的,路上余永康就把利害关系跟余彤姝母女说了。
这件事事已至此,谁也不要再提。
至于怎么查,人已经成了骨灰,查也是查不到。
即便所有证据都指着他们,那也是死无对证。
何况他们夫妻来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