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金晚与擎誉的婚礼在西江举行,婚礼盛大而隆重,场面空前绝后。
但婚礼前期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整个墨家被隐瞒的密不透风。
婚礼当天墨祁安才接到消息,而消息是现场直播传给他,左来安拿着平板给墨祁安看,他才知道有一场本该属于他的婚礼,新郎不是他。
金晚的美惊艳了无数人,婚礼现场热闹非凡,气氛被烘托了起来。
金晚在镜头下吻了擎誉。
墨祁安的手紧紧握住平板。
几次电话金晚都不接,西江他离开后就回不去,金晚以各种理由拒绝他过去,两个孩子也报喜不报忧,绝口不提擎誉和金晚的婚礼。
“九爷,现在去还来得及。”
墨祁安看向左来安:“现在去做什么?”
“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生米煮成熟饭,还能怎样?爷就算去,也是夺人妻。”
墨祁安起身离开,他去院子里,春暖花开的时候,却仿佛是寒冬的冷。
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墨祁安足足站了一天,深夜他才回去。
一回去就病倒了,高烧不退。
昏昏沉沉。
昏沉时,念着晚晚。
左来安等人站在一边站着,几个人实在没办法,不能看着
九爷这样下去,决定违背九爷的意愿,去把少夫人抢回来。
金晚都要休息了,听见身后的房门打开,转身看着门口进来的擎誉,擎誉有些醉意,看到金晚笑了一下。
推开扶着他的阮英,朝着金晚走过去。
金晚穿着宽松的睡衣,朝着擎誉走过去:“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服了你了。”
金晚走去扶着擎誉,擎誉一下就趴在了她身上,双手搂着她,下巴压在金晚的肩上,还打了个酒嗝。
“姐……”
阮英有点担心。
“没事,下去吧。”
金晚扶着擎誉去床那边,他们住在一起已经三个多月了,从那天金晚戴上擎誉送的戒指。
金晚扶着擎誉去床上,擎誉忽然亲了一下金晚的脸。
金晚扭头看擎誉:“没醉?”
擎誉笑着问:“你看我像是喝醉了?”
“看不出来。”
金晚扶着擎誉坐下,擎誉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看着地板上。
金晚看他把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弯腰去捡起来。
擎誉今天结婚,穿了一身全黑。
金晚是服了。
把衣服放到一边,金晚靠在一边的桌上看擎誉,擎誉微微抬眸看金晚,看到她的脸笑了起来。
笑容醉人,充满魅惑。
勾
了勾手:“过来!”
金晚看着他:“真的喝多了?”
“没有。”
擎誉摇头。
金晚问:“那是干什么呢?”
“就是喝不多,喝了十几杯,还是没喝多。”擎誉委屈似的,撩起黑眸看金晚。
金晚没说话,擎誉舒了口气:“我想喝多了,可以发生点美妙的事情。”
金晚走去擎誉面前,抬起手摸了摸擎誉的额头,擎誉握着金晚的手,撩起眼眸看着她的脸:“晚晚……”
“你要是……”
“我不要,我就是……”
擎誉一下离开金晚仰躺在床上,把脚上的鞋甩出去。
金晚看了他一会,给他脱衣服,打水给他擦了擦。
擎誉闭着眼睛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无能了,总勾引我?”
“你要是后悔了,来得及!”
“不后悔!”
擎誉睁开眼睛看金晚:“不早了,休息吧。”
“嗯。”
金晚扶着擎誉躺好,她简单的收拾一下,绕过去掀开被子上床,关了灯,拿来手机,打开里面事先准备好的录音,放到床头。
大概有几十分钟,吱呀吱呀,什么的声音。
擎誉从一边靠近过去,搂住金晚,亲了她一下。
“有没有可能,你爱我?”
擎誉在金晚耳边
问。
“也有吧。”
金晚有些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不踏实。
拿来手机关掉,金晚格外心烦。
“怎么了?”
擎誉不解。
金晚舒了口气:“今天不舒服,总觉得哪里不对。”
“……”
擎誉低头看金晚:“没事。”
“我知道,就是不舒服,不踏实。”
擎誉打开床头灯,起身坐着:“肚子不舒服?”